那首將一时说不出別的,嘴唇动了动,半晌弯腰拱手,无比郑重道,“是,大人,卑职遵命。”
……
“听说了没最近朝廷上下都乱套了,不论是刑部还是锦衣卫,亦或者督察院,三司,都忙得焦头烂额,有人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吗”
“何止是听说,看都看到了,我天天在街上喝茶,最近都不敢在路中间走,生怕被忽然冒出来的马蹄踩死。”
茶馆里的人指著窗外,“看到没,就连其他文官都忙得脚不沾地,据说是那群无法无天、猖獗的邪恶之人被一锅端了,死伤近二百人……”
“哪有伤啊,都死了。”一个八字鬍的人晃著二郎腿打断前者的话,颇有兴致的笑道,“这下子,有得热闹瞧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这么有血性。”
有人听懂了,不由俯身压低声音,“怎么,这其中还有別的门道”
那八字鬍抬头看向屋顶,“那你以为,天子脚下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种,却连钦天监、国师以及诸多正义之士不敢轻易插手”
“他们的首领,在……皇宫”
八字鬍笑容更浓,“这可不是我说的。”
“嘘,都悄悄的,咱们还是喝茶吧,保命要紧。”
“对对对,保命要紧,我脖子有点冷,先回家了。”
茶楼里乱鬨鬨的,孤山道长没捨得坐下来喝壶茶,听了听墙角便回到风雨观。
宋春雪正在晒太阳,听到脚步声懒懒转头,“终於有活儿找我了”
“换个地方说话。”
宋春雪晒得正舒服,抬手打了个响指,设下隔音咒,“但说无妨。”
“你说句实话,这惊天动地的事儿是不是你乾的”孤山道长激动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却还要平静发问。
“你说什么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为何来问我”宋春雪漫不经心道,“饭好了没”
“果然是你,我就知道!”孤山道长顛顛的跑过去,“那你,能不能隨我一起去最后一个地方漏了一条大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