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汉子得令,立时將孤儿一个接著一个抬进密道。
直至抬到最后一个孤儿,为首凶汉朝董瑞抱拳,“董掌柜,那就先告辞!”
董瑞拱手,“好,有货我再联繫你。”
就在凶汉转身想要钻进密道瞬间,头顶一阵暴烈声响,未及他反应,冷剑已然架在脖梗上,森森凉意嚇的凶汉直冒虚汗。
董瑞见状欲逃,却被衝进来的侍卫架住,直接上了绳索,五大绑。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董瑞惊慌大叫,被侍卫堵住了嘴。
凶汉也算亡命徒,不顾颈间冷刃,出手想要夺剑。
洛风目冷,剑柄狠狠砸向凶汉额头,见其吃痛抱头时手腕翻转,剑尖瞬息划过对方膝盖,剑锋太利,膝盖骨皆被斩碎,凶汉扑通跪地后被侍卫擒拿。
几乎同时,洛风带数名侍卫衝进密道,不到十米距离时发现一间密室。
才入密室,一阵恶臭扑面而至,早在里面安置孤儿的几个大汉见有人闯进来,惊慌之余疯狂反抗。
只是数招就被洛风等人制服。
直到此刻,洛风才得空打量密室,触目惊心。
密室不大,却摆著各种凿斧鉤叉,仅仅是弯刀就有几十种,从大到小摆在桌面上,每一个刀刃都沾著血。
除了刚刚被运进来的孤儿,密室里原本还躺著两个孩子,双腿皆被斩断,伤口用露著的旧被裹紧,鲜血从被子里渗出来。
忽有一个大汉推开侍卫想要逃走,被洛风一剑毙命!
“该死!”
洛风隨即收剑,上前將两个受伤的孩子抱起来,又命几个侍卫留下来守著济慈院的孤儿。
待他出来,朝跪在地上的大汉狠踹一脚,“畜牲!”
旁侧,董瑞见状大惊,“官爷明鑑,草民不知他们行的是这等勾当!草民也是被他们骗了啊!”
洛风叫人將两个孩子送医,转尔看向董瑞,咬牙切齿,“你冤枉”
“草民冤枉!”
董瑞心知自己闯下大祸,可这锅他说死都不能背,於是急忙从怀里取出文柏离开时给他的收养凭证,“是秦昭,秦昭想与我家老爷谈生意,附带条件是帮他转手这些孤儿,老奴也觉得事有蹊蹺,可秦昭是大商,老奴也没多想,没想到他竟然行这样害人的买卖!”
洛风直接踹了董瑞一脚,自他怀里扯出银票,目光如炬,“这张银票你怎么解释”
“这张银票是这畜牲让老奴转给秦昭的!老奴毫不知情!”董瑞情急看向因为膝盖骨碎裂跪趴在地上的凶汉,“你们简直不是人,居然勾结秦昭做这种害人营生!”
凶汉面目狰狞瞅了眼董瑞,咬咬牙,“是秦昭。”
洛风只冷笑一声,“把人带去刑部!”
听到喝声,侍卫將两人押出宅院……
金市,傅府。
正厅。
傅池没找到董瑞,命下人给秦昭沏茶,雨前龙井,极品。
秦昭浅抿后搁下茶杯,“好茶。”
“秦公子突然到访,可是契约出了什么问题”傅池坐在主位,试探著问道。
秦昭只笑不语,四处打量整间客厅。
高大的红漆木门,精致的石雕门槛,高挑的梁顶上垂掛著华美的水晶灯,整个地面铺著极为奢侈的绒毯,连窗户的格柵都镶著金色边框,“琼楼玉宇不过如此。”
“秦公子说笑。”傅池倒也谦虚,“老夫这点家財,没眼看。”
“傅老谦虚。”
见秦昭又喝茶,傅池陪了一口。
气氛莫名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