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厉揽著陶文君,两人大步离去,只留下一袭青衫背影。
眾人回神时,连忙去喊老鴇子。
老鴇子带著打手堵著李惠厉和陶文君,李惠厉直接掏出腰牌来,“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確定要拦著本官”
“啊,这,这,这大人到咱们这里玩耍,也,也是要讲道理的呀——”
李惠厉刚要去拿银票,老鴇子哪儿敢啊,这大人一看就是要找她们算帐的,乾脆让开,“大人慢走,大人慢走。”
走出青楼后。
马车及时前来。
“去皇宫。”李惠厉对著赶马的小廝说道。
“是大人。”
陶文君晕晕乎乎地靠在马车壁上,李惠厉则微微含笑的看她,“你还真喝。”
“我没醉。”她也只是有些晕沉,並不是醉了。
“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你怎么证明你没醉”李惠厉笑著问。
陶文君一巴掌甩出去,只轻轻的碰了碰李惠厉的脸,“这样能证明吗”
李惠厉捂著脸,“怎么没捨得打”
“你等会儿还要面圣呢!”
“果然清醒。”
“那是自然,那些说醉酒后做什么无法控制的人,都是谎言。”陶文君笑著说。
李惠厉点头,“的確如此,不过——”
“不过什么”
“酒壮人胆,酒令人迷情却是真的。”
“胡说。”
李惠厉笑笑,忽然欺身而上,將陶文君抵在角落,“文儿想你很久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回家”
陶文君眸光下垂,不想听他蛊惑。
“皇上一家人都团聚了,我们也该团聚了,对不对”
他的呼吸打在陶文君的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些年,李惠厉的忍让,以及纠缠,她像是已经习惯,或者说是她心里已经有了他。
“你想让我回归家庭,从此洗手作羹汤”陶文君笑著问。
“我怎么敢,你可是堂堂的陶大人!”可不是普通农妇,即便是农妇,农妇们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他哪有那么大的能力让她洗手作羹汤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立下字据。”李惠厉说。
陶文君看著那双真诚的眼,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就在这时,马车停下来,小廝道:“大人,已到宫门口了。”
“到了。”
陶文君的脸又红又烫,她捂了捂脸,隨即下车。
李惠厉也只好跟著下去。
两人入宫之后,直往御书房去。
谢云初在御书房的木榻上看书,萧瑶则在批阅奏章,听见唐安稟报说李惠厉,陶文君求见,顿时相视一看,莫不是他们有进展了
“请李大人,陶大人进来。”
“是。”
唐安抱著拂尘出去,喊道:“皇上召见。”
不一会儿,李惠厉、陶文君二人並肩走了进来。
“臣参见皇上,参见谢大人。”
萧瑶连忙起身来搀扶,“爱卿请起身。”
只是,这身上多少有些酒味
李惠厉也觉得自己唐突,但,打探到消息第一时间匯报比较重要,只道:“微臣与陶大人在青楼打探到,太后这件事在一年前就已经在民间有所传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