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进去了”
“是否听进去，我不知道。但是，他的態度倒是缓和了不少。”
“那就是好事。我们不说他了。”秦笑川笑眯眯地问道：“对於今天的武装泅渡，我还增加了一些难度。不知道姜教官……”
“同意！我都同意。”姜清阳说：“难度越高越好，这才能体现战士的更高水平。对了，都增加了什么难度”
“也没什么。”秦笑川回道：“就是在水里埋了铁蒺藜、刺网、水雷。”
姜清阳微皱眉头，回道：“你的人没问题，我的人就没问题。”
“那就好。不过——”秦笑川补充道：“裁判组是不会將详情告诉参赛队员的。同样的，我也没跟我的队员提前说过。”
“呃……”姜清阳迟疑了三秒钟才点头：“没问题。这是对他们的考验。秦总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秦笑川回道：“的確还有。”
“儘管说。”
“我改变了一下水的环境。”
“水的环境这还能改怎么改”
“就是加了点料。”
“你刚才说过，就是铁蒺藜、刺网……”
“不是的，那只是障碍。我在水里……”秦笑川故意顿了顿，才说：“加了一些脏东西。”
姜清阳好奇：“什么脏东西不会是血吧”
“当然不是。”秦笑川给了答案：“一些粪便。”
“呃……”姜清阳不敢想像那个画面，苦笑道：“你对他们是真不客气！动物粪便倒也没什么，希望他们……”
秦笑川悠悠地回道：“还有人的粪便。”
其实，秦笑川在撒谎。
他只是想看看姜清阳的表情罢了。
姜清阳顿时愣在当场，表情怪异。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秦笑川，半天才蹦出一句话：“你是真狠！”
秦笑川回道：“境外作战环境非常恶劣，我这还算是客气的。”
姜清阳乾笑两声，赶紧看向大屏幕。
他很想知道，龙焱的人看到现场环境会是怎样的表现。
此时此刻，参赛人员已经完成索降，聚集在水库边上。
刺鼻的味道直衝天灵盖，差点將龙焱的人掀翻。
好在，这已经是秋天了。
如果是夏天，大家不敢想像会是什么后果。
怪不得裁判员都戴著口罩，原来，水库里面臭气熏天。
“队长，有没有搞错”
“这……这还怎么比”
“呕……噁心，我快要吐了。”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比赛环境一定是弄错了。”
“队长，赶紧问问裁判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去！水里还在冒泡，这是发酵了吗”
“妈呀！別说了，我得去吐一会。”
霍思量屏住呼吸，立刻问向裁判组：“我们要在这里比赛”
“当然。要不然把你们送过来干什么”裁判组看了看时间，说：“离比赛还有10分钟，赶紧做好准备吧。”
霍思量心中一沉，觉得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