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废话!”希德拉不耐烦地摆手:“赶紧写!总之,明晚就是老子踩死你的的时候。”
秦笑川嗤之以鼻:“好。明晚看看到底谁会死。”
说罢,秦笑川径直走向房间一旁的书桌。
狱警也跟著进去,有些激动地站在桌旁,当个见证人。
希德拉倚在门框上,並未挪动脚步。
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致命的热水壶,心臟剧烈跳动起来,像是一只疯狂敲击著战鼓的手,一下又一下,撞击著他的胸腔。
“秦笑川你这个蠢货,赶紧喝上一口!哈哈,到时候,你他妈就嗝屁了。”希德拉在心里默默念叨著。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鬆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紧张与兴奋交织的產物。
“怎么希德拉,这么胆小,都不敢进来”
秦笑川头也不抬,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开始撰写那份关乎“荣誉”与“生死”的战书。
希德拉不屑一顾地说:“怕秦笑川,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只是不想沾染你这屋里的晦气。”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嘲讽:“你以为你真能成为这座监狱的霸主呵呵,做梦吧!我告诉你,我失去的东西,都会一一夺回来的。”
秦笑川停下笔,摸了摸一旁的咖啡杯。
由於水已经凉了,他不由將杯子递向狱警,笑道:“麻烦倒点热水。”
狱警笑著回道:“很乐意效劳。”
说著,狱警走向茶几,拿起热水壶,將热水注入咖啡杯。
隨后,狱警將杯子递给了秦笑川。
此时此刻,希德拉紧张地全身紧绷。
他死死地盯著秦笑川的一举一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內心焦急地呼喊著:“喝啊,快喝啊!为什么还不喝赶紧喝下去!”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咙也乾涩得发紧,仿佛那杯下了毒的水此刻正哽在他自己的喉咙里。
秦笑川端过杯子,刚想喝,却见热气冒了出来,不由又將杯子放下了。
顿时,希德拉变得异常失望。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淡定。
现在秦笑川不喝,並不代表秦笑川一会不喝。
只要秦笑川喝了,必定死翘翘。
秦笑川在右下角签了自己的名字,並十分霸气地咬破了手指,在战书上摁了血手印。
他敲了敲桌子,喊道:“希德拉,该你了。你要是怕了,现在就给我跪下认怂……”
“放屁!老子才不怕!”希德拉勾了勾手,喊道:“把战书拿出来,我在外面签。”
秦笑川嗤笑道:“还说不怕连我的屋子都不敢进,你真是有出息。”
希德拉啐了口唾沫:“你这破地方不配让我进去。跟我住的房间相比,你这里就是狗窝。赶紧把战书拿出来。”
狱警看了看秦笑川,得到默许后,拿著战书走到希德拉面前。
希德拉一把夺过战书,用力地在墙上摁著签了字,那力道仿佛要把墙穿透一般。
隨后,他也学著秦笑川的样子,十分霸气地咬破了指头,又狠狠地摁下手印,像是在向秦笑川宣告著他的决心。
就在这时,秦笑川端起杯子,喝了两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