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散发出淡淡的黑意,体內的经脉仿佛都被奇毒侵蚀,恐怖异常。
岳家二姑看著岳灵痛苦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快意,
“怎么样还嘴硬吗只要你肯认错,我就给你解药,免受这痛苦。”
岳灵紧咬牙关,儘管身体因痛苦而颤抖,但眼神却是无比坚定。
“我没错……我不会认错的……”
她的声音虚弱却坚决,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守护自己心中的那份坚持。
岳家二姑见岳灵依旧不肯屈服,眼中的狠厉愈发浓烈,她將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手中的银针上,疯狂地朝著岳灵身上刺去。
岳灵痛得浑身剧烈颤抖,却死死地抿著嘴唇,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坚决不让自己痛出声来。
在这阴森的炼狱牢笼中,只有那无尽的痛苦在肆意蔓延,而岳灵,就如同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蝴蝶,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出这痛苦的深渊。
哪怕她想自杀,都做不到……
儘管身上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几乎要將她的意识淹没,但岳灵的心中所想却並非这钻心的疼痛。
不知为何,今日她对儿子汪辉的思念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那一张张与儿子相处的温馨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而此时的汪辉,与內堂门的史总队以及赵宇轩一同被传送到了炼狱牢笼的门口。
史总队和赵宇轩一左一右,粗暴地押解著汪辉,朝著一处小牢房走去。
途中,汪辉的心臟突然传来一阵极度的心慌和剧痛,身为医术高超的神医,他清楚自己的身体並无大碍,可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却让他心惊不已。
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利箭在疯狂地噬咬著他的心臟,又好似自己的心臟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汪辉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岳灵此刻正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只有当自己最亲近的人遭受极致痛苦时,他才会產生这种感应。
剎那间,汪辉的眼眶湿润了,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几乎可以肯定,母亲岳灵正在那黑暗的角落中承受著难以想像的痛苦。
史总队注意到了汪辉眼角的变化,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嫌弃之色。
“汪辉,你在內堂门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预备总队长的人选,没想到在这炼狱牢笼竟然会害怕成这样子。”
史总队轻蔑地冷笑著,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胆小怕事的孬种。
显然,他误会了汪辉此刻的反应。
一旁的赵宇轩也轻轻嘆了口气,语气中带著一丝失望之色。
“我之前听祁超波提起过你,他说你是条好汉,没想到他竟然是看走眼了。”
汪辉却完全没有理会这两人的嘲讽,他的心思早已全部飞到了母亲身上。
他被两人关押到了一处牢房,那滚烫的热浪扑面而来,可他却浑然不觉,脸上的泪水顺著脸颊滑落。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母亲,你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会救你出来!”
“在这炼狱牢笼中,所有欺负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將他们全部斩杀,替你报仇!”
將汪辉丟进牢房之后,史总队与赵宇轩便转身离开了。
牢房內,汪辉感受到手銬与脚链紧紧封锁住自己的四肢,沉重而冰冷。
在被关进这间牢房之前,炼狱牢笼中的一名狱卫还朝他身上穴位中扎了一些银针,那些银针仿佛带著奇异的力量,瞬间封锁住了他身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