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告诉世人,无论遭遇何种困境,她都將勇往直前,永不言败。
食蜂目光灼灼地盯著奉风,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你……真的是异界邪神吗”
她的声音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复杂。
奉风闻言,笑容依旧温和,他轻轻摇头,正欲开口,却猛然间,玻璃瓶內的红光大盛。
红衣主教的灵魂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嘶吼著,举出世界各地重要人物凭空消失的例子,试图证明奉风的身份。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神裂火织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的眉头紧锁,神色焦急:
“下游的遇难者营地发生了爭执,他们……他称不相信我们,指责我们才是坠机的原凶。”
说到这里,她无奈地嘆了口气,目光转向奉风,似乎在寻求帮助。
“可是,有一个腹部受伤的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还有一个小男孩被某种毒食咬了!”
食蜂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悠悠道:“哼,这些傢伙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奉风大人这样的异界邪神,何必去理睬这些不知好歹的人呢”
言罢,她故意將“异界邪神”四个字咬得极重,似乎想激起奉风的反抗心理。
玻璃瓶內的红光仿佛找到了共鸣,红衣主教的灵魂在其中张狂大笑,那笑声阴森恐怖,迴荡在林间,让人心生寒意。
神裂火织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紧抿著唇,耳畔不断传来河下游遇难者营地传来的咒骂声,那些污言秽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切割著她的心。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怒意,却又强忍著没有发作,只是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她內心的愤怒与不甘。
食蜂瞥见奉风对“异界邪神”的称谓浑不在意,甚至已开始研究红衣主教灵魂的微弱红光。
烧烤得金黄的小野猪被他用力片下表皮,那红光在肉片上跳跃,仿佛带著某种诡异的魔力。
奉风嘴角掛著淡笑,说:“我的脾气,还没好到对谁都宽容。”
此时,神裂火织凝神静听,河下游遇难者营地的爭吵声愈发激烈,夹杂著愤怒与绝望。突
然,一个瘦弱的身影踉蹌著穿过林间,是那个中毒的小男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眼中满是惊恐与求助,跌跌撞撞地向他们跑来,身后似乎还跟著几只蠢蠢欲动的野兽影子。
“求你们救救我,哪怕將灵魂出卖给魔鬼,我也不想在生日这天让妈妈听到我的死训!”
食蜂的目光在奉风与小男孩间来回游移,她挑眉轻问:“奉风大人,对这『异界邪神』的名號,您当真毫不在意”
奉风的手轻轻抚过玻璃瓶,那抹红光似乎在他指尖跳跃,他轻笑一声,眼神深邃:“某种程度上,我確实来自异世界。”
神裂火织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目光紧锁在奉风身上,眉宇间满是戒备与审视。
而那个中毒的小男孩,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紫得嚇人,他跌跌撞撞地冲向他们,每一步都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哭喊著:“救救我,我不想死……”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险些摔倒,身后似乎有野兽的低吼声隱隱传来,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