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天目少主更是羞愧难当,只能用恨不得吃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盯著秦天,估计对某妖道早就恨到了极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还不是皆拜此人所赐,这小子就是我域外要抓捕的目標,可能拜月前辈还不知道吧,你门下二十余眾精锐早就被屠戮一空,且大多皆死於此子之手,就连尸体都被此人餵灵虫了........!”
毫无疑问,这天目少主看似勇猛凶悍,实则也是个阴险狡诈之辈,此举无非是想借刀杀人。
一旁的慕莎见状也赶忙附和道:
“没错,本公主可以证明,此子就是罪魁祸首,他分明就是在故意针对拜月教.........!”
这话一出,那拜月教主当即动容!
“什么~!竟有此事............”
话毕,他老人家环顾四周,果然发现狼藉不堪的战场中,全然没有一名拜月教徒的身影。
不单如此,就连刘家修士也早就死绝,原本浩浩荡荡的精锐之师,如今却只剩下几名天魔在苦苦支撑,还有残破的宝船和地面的斑斑血跡,无比昭示著先前发生过的血腥惨祸。
而那铺天盖地的灵虫,就是最好的佐证!
所以反应过来后,拜月教主瞬间暴怒,望向秦天的眼神更是杀气腾腾,只能用怒髮衝冠来形容,最后竟是怒极反笑的冷声道:
“好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看阁下今日之举,莫非是打算把我拜月教灭门不成区区一介螻蚁,当真好大的狗胆............!”
隨著话音落下,其周身气势猛然爆发,山呼海啸一般朝著秦天疯狂镇压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后者当即被逼退数步,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全凭肉身强悍才勉强挡住,否则换作寻常中期,早就被气势衝撞重伤当场了。
而望著眼前状况,秦天也是鬱闷至极。
前脚才杀了小的,马上就来个老的。
这事情的发展可真是狗血至极!
奈何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按他妖道的性格,杀了就杀了,认错是绝对不可能认错的,因此等到稳住身形,他索性不卑不亢的回应道:
“这位前辈可真有意思,贫道自认与你拜月教无冤无仇,可拜月教眾却无故前来围剿,莫非贫道就该老老实实束手就擒不成试问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还是说,阁下海匪当惯了,这习性已经改不了啦.............”
不得不说,这番话说的无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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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拜月教主乃是海匪出身,虽至今仍掌控著惊涛城所有黑產,但却很少亲自参与其中,皆因修为突破成名以后,自认强者的他为了维护名声,最是反感有人提及不堪往事。
类似这种当面冠以海匪之称,无异於赤裸裸的打脸行径,更何况还有屠戮拜月教眾在先。
所以听的此言,拜月教主自然不能忍,当即便脸色阴寒喝道: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辈,但你记住了,谁的实力强,谁说的话就是道理,老夫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教,既然你非要自寻死路,那今日就索性成全你.........!”
话毕,其袖袍一甩,便准备狠下死手。
见此状况,秦天表面镇定,实则心中也在暗自警惕,背后羽翼更是微微震盪,袖中双手也扣住了不少玉符,隨时做好了闪避抵挡的准备。
可他的眼底却没有丝毫惧意。
因为过往经验告诉他,怕,没有任何意义。
越是危难关头,就越要保持冷静。
而眼下最应该考虑的是如何破局的问题。且关键就在於,阿蛮的实力究竟有多强,还能不能压得住眼前局面,如若不能,那一切都是空谈。
好在答案很快揭晓,
就在关键时刻,还不等拜月教主出手,半空却猛然传来霸气呼喝,言语间也满是讥讽之意:
“哪里来的狗东西,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有种正面打一场试试”
话音刚落,却见原本被逼退的蛮神,又恍若没事人一样飞了回来,並且指著拜月教主的鼻子一顿喝骂,明摆著就没把合体强者放在眼里。
而打到现在,他阿蛮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实则些许伤势並无大碍,依旧还处於全盛状態,自然拥有继续越阶挑战的资格,或许他也想看看,自己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眼见得蛮神如此彪悍,原本还暗自担忧的秦天,心中也不由鬆了口气,倘若这位老哥真能继续挡住拜月教主,那情况又將迎来反转,局面和先前相比其实並没有什么区別,顶多需要担心空出手来的刘姥姥罢了。
但这老妖婆早就被蛮神打的虚弱不堪,很难再发挥出多少战力,终究也是不足为惧。
而面对蛮神的挑衅,拜月教主自是脸色一沉,当即便语气森寒的喝道:
“区区小辈,安敢如此猖狂,老夫今日就看你有几分能耐,稍后別跪地求饶就行........!”
可话音未落,却被蛮神强行打断:
“行了行了,废话別说那么多,上一个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不是被打成死狗况且本尊就猖狂了,你这老东西又能奈我何”
此言一出,拜月教主当即暴怒。
堂堂合体强者,竟被小辈一口一句老狗。
就问这换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