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谁也不知,眼前青年究竟还隱藏了多少实力,又有多少身份尚未曝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这种人绝不能成为敌人,否则估计连睡觉都不安生。
別的不提,单凭这怪异的灵虫,还有那可怕的规模,至少炼虚期內绝对可以横著走,保证圆满高手见了都得掉头跑路。
也难怪那闻、旷二人和清风真人会失踪,碰上这样一位彪悍的道长,那三人死的真心不冤!
而就在聂琛无地自容时,某妖道却上前拍了拍肩膀,语气满是怪异的打趣道:
“其实吧,要想证明自己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有空去找西门雪打一架,只要你能把他打趴下,再把四大剑侍抢过来做丫头,那保证再也没人敢说你比西门雪差...........!”
“无耻~!”
果然,听得此言,那聂琛多少恼羞成怒,当即冷哼一声直接走人,显然是输的憋屈至极。
见此状况,秦天则不忘高声提醒:
“別忘了,你又欠贫道个人情~!”
这话一出,聂琛更是一阵火大,竟鏘的一声拔出宝刀,径直朝著距离最近的修士杀去,眨眼便將对方分尸当场,儼然一副趁机泄愤的架势。
虽然胜负已分,但这廝明显还存了较劲之意,几乎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边走边杀朝著幻魔公主和天目少主快速逼近,这一路自是掀起了诸多腥风血雨,更有悽厉的哀嚎不绝於耳。
见此一幕,秦天不由摇了摇头,隨即同样转身朝著选定的目標行去,其袖中本命利刃鱼游而出,还有空间利刃暗中潜行,再搭配魂力秘术施展偷袭,那效果可谓出奇的好,也在转眼间就顺利抹杀了目標。
除此之外,那漫天虫云也没有閒著,等到秦天一声令下,马上兵分两路朝著眾修席捲而去,且每次出击以平均五万的规模围剿一名修士,那杀伤力和效率自是可想而知,几乎就如同风捲残云一般,所过之处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
所谓蝗虫过境,片甲不留。
今日算是真实上演了。
至此,一场血腥的屠杀也彻底展开!
对於这些叛族投敌的修士,秦天和聂琛都没有丝毫手软,更何况那拜月教徒坏事做尽,堪称人人得而诛之,杀起来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全当为民除害、行侠仗义了!
而凭藉阵法相助,自身实力又足够强悍,某妖道和聂家少主当真如鱼得水,每次出手皆为偷袭,目標自然被打的猝不及防,等到反应过来早就化作了尸体,那战况完全就是一面倒的碾压。
这的確只能用“清场”二字来形容!
特別是那幕后坐镇的睿方,这廝显然也深諳杀戮之道,为了瓦解眾修的士气和意志,竟是故意操控惨叫声在阵內迴荡,使得眾修早就惊恐慌乱到了极点,更有一股绝望的气息开始蔓延。
.................
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拜月教的邙姓修士正在凝神戒备,他早就撑起了一片凝实的白色光幕,看上去倒是颇显圣洁,来源则是一枚怪异的牛角,其上符文遍布、灵压强盛,竟已达上品玄天灵宝层次。
除此之外,在邙姓修士周围,还环绕著三柄造型古怪的月轮弯刀,看上去锋芒毕露、寒意逼人,明显是某种奇特的独门成套灵宝,且全部达到了上品玄天层次,其整体威能之强,只怕比起极品之物也不差分毫,仅是稍逊於赶海神鞭的仿製品罢了。
而凭藉其圆满级別的修为,再加上这一攻一防两件宝物相助,至少可以保证在面对偷袭时,有著足够的反应时间,从这也能够看出,邙姓修士除了本身实力不俗,战斗经验也是非常丰富。
事实也的確如此。
概因在惊涛城內,除了几名合体期强者以外,地位最高的当属圆满级別高手,就比如这邙姓修士,曾经乃是和廖琛、修易齐名的存在,並且由於拜月教本就是悍匪出身,这邙姓修士又是手握实权的二当家,所以其名声在三人中最是响亮,属於常年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平日里在沿海一带也是横著走的存在,就算城主府也得给几分薄面,堪称恶名远扬、为祸一方的典范。
按理来说,修为实力到了这个层次,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让其动容了,早就开始为破境合体做准备了,等閒同阶也绝对不会被其放在眼里。
然而此刻,哪怕做好了应对措施,邙姓修士却依旧錶情凝重,额角更有冷汗悄然滑落,眼底也满是惊骇之色,不断在周遭黑暗中扫过,儼然一副疑神疑鬼的慌乱模样。
只因隨著上古符阵笼罩,他虽然没有受到攻击,可承受压制却越来越强,並且周围还不断传来惨叫,那分明是临死前悽厉的哀嚎。
甚至邙姓修士特意数了数,从阵法出现到如今,起码有十五名修士死於非命,若是再算上先前被秒杀的五名中期修士,那此行前来搜捕的四十余名精锐,几乎直接死伤过半了!
这意味著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毫无疑问,符阵內並非如表面这般平静,必定有某种可怕的杀机暗藏,极有可能就是来自於对方的偷袭,否则绝难造成如此恐怖的战绩。
但即便如此,却依旧无法解释,对方究竟用的什么手段,而往往未知的才最令人感到恐惧,这种情况多少有些像是在闭目等死。
要知道此行聚集的修士,大多皆为拜月教精锐,眼下就这样被人肆无忌惮的屠戮,他邙姓修士的心头简直在滴血,估计回去都没办法交差。
这还真就应了先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