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院里。
方议长喝了口水,稍稍润了润嗓子,“你们都说我是阁下身边的红人,那我今天也用一下红人的优待,商先生,如果我是一位农场主,我的农场里养了数以百计的动物,我需要以他们的价值来换取属於我的价值。
忽然有一天,有一种动物,开了智,变得极其聪明,渐渐的甚至我农场里的一大部分生物,都真心佩服於他,想要归属於他,看著他的眼色行事,跟著他的步伐做事,眼看著他们快要拧成一股绳,届时,就算我这个农场主统领著农场里的其他动物和他们抗衡,兴许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是一位农场主,怎么可能会甘心眼睁睁的看著这样的情况发生我要做的是什么我要做的是先消除依附於动物的其他生物吗当然不可以,那些人只是慕强,只是盲从,可他们也真真实实的组成了我农场里的生物多样性。
所以我真正应该处理的是那位,那位被我广大动物所追隨的动物,我要怎么处理他呢我不能直接去杀他,这会让农场里的其他动物產生反叛,甚至合伙报仇,即便他们不声不响,心里也对我感到不服,我不想看到。
所以,我需要一个温水煮青蛙的办法,比如说,每天餵给动物的草料,我可以下慢性毒药,再比如说,我让他去完成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活活累死他,最直接的,我可以以意外的方式,终结他。
简而言之,当我入目远眺,有任何一个动物的高度即將要超过我的时候,那他的末日就要到了,我或许各方各面都不如他,但是我占据直立行走人类的高点,我总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
商北梟勾唇,毫不在意,“故事並不精彩,可我也勉强听完了,別说现在不是封建王朝,就算是,只要我女儿不答应,这一份赐婚的圣旨,我也会让他收回去。”
方议长试探著说,“所以不然先问一下二小姐的意见呢”
商北梟一口拒绝,“不需要,我的女儿我知道。”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
方议长即便还想爭取,也无法开口说话了,“好吧,是我方家没有福气,不能和商家联姻,但最后我还是想提醒商先生一句,阁下有个侄子,不知道商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叫慕容帆,二十七岁,未婚。”
说完。
方议长整理了一下西装,起身。
脸上已经恢復了笑著,“今天贸然拜访,实在是打扰商先生,改天专门请商先生吃饭,谢罪,那我们就先走了。”
商北梟让小冯管家將父子两人送了出去。
车里
方议长揉了揉眉心,“我就知道商北梟不可能同意,毕竟你和他家小姑娘的年纪差距有些大,也不怪他不答应,今天这一趟不该来的,我明明昨天晚上就知道了结果。”
方恪礼没说话。
方议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开车吧,去办公大楼。”
司机开车。
——
小十知道这个消息还是从凌派派的口中。
凌派派在家无意间听景南星和昭打电话。
听到了些眉目。
就赶紧告诉小十。
小十正在公司摸鱼,接到电话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不已,“阿姨是不是听错了去我家提亲的到底是方恪礼还是方恪承八成是方恪承吧”
凌派派激动的说,“反正我妈说的就是方家老大,我觉得十有八九是方恪礼的,这个老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他已经当面拒绝你了,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跑去你家提亲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