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礼:“开车吧。”
秘书忐忑的握著方向盘。
半路上。
没有觉察到压迫人的气氛,秘书才试探著问道,“先生,既然您对童小姐没意思,您直接拒绝就是了,您不是没有经验……”
反而是经验丰富。
方恪礼皱眉,“她是商家人。”
秘书说,“但是我听童小姐的意思是,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家里都是不知道的。”
方恪礼沉默。
秘书继续说道,“您若是不想被打扰,我可以规避童小姐。”
方恪礼似乎思索一番。
他沉声说道,“算了,不用管她。”
秘书抿抿唇。
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没说话,忍不住勾唇。
快到方家。
秘书提起一件正事,“您下周一要代表国家参加世界银行区域会议,我周末来方家给你收拾行李,您看可以吗”
方恪礼頷首,“好。”
到了方家。
方恪礼下车。
秘书离开。
方恪礼进去客厅。
没想到十二点,方议长竟然还没睡。
“爸。”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加班,和朋友吃了顿饭。”
方议长闻见了儿子身上的烟燻火燎味道,皱眉,“吃了什么浑身是味。”
方恪礼没回答。
方议长说,“你先坐。”
方恪礼坐下,在方议长左手边的三人沙发上。
他隨手脱下外套。
“您说。”
“你下周一要去参加世界银行会议,现在局势不稳,你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方议长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你有结婚的打算吗”
方恪礼只是嘴角冷漠的勾起,“我没有,但若是父亲需要,我可以。”
方议长心里骤然升起一阵愧疚感,“商家有个大小姐,叫商景予,你应该听说过,我听说她正在和霍家那边商议离婚的事,你介意吗”
方恪礼皱眉。
方议长问道,“你是觉得她离过婚”
方恪礼摇头,“对我来说,离婚只是多了一本离婚证,离婚证和毕业证学位证普通话证没什么区別。”
方议长讚许的说,“不错,是这样。”
方恪礼考虑后,说道,“我觉得,商小姐离婚,应该不会那么顺利,还有,父亲想和商家联姻,究竟只是为了巩固方家的根基,还是,父亲想支持新人”
方议长坦然,“虽然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但是年轻人还是需要磨练。”
方恪礼点头,“好,我知道了,父亲是想要商家做血包”
方议长盯著儿子。
没想到他这么直白。
他在今天晚上,和儿子说清楚了自己考虑的利害,“没人相信商家独善其身,现任觉得商北梟会支持新人,新人觉得商北梟是老派,商北梟进退两难。
商家的財富体系太庞大了,很多时候,得不到的寧可毁掉,你以为商景行被背刺,只是一个巧合吗你以为京市是真的没有合適的位置让叶阳回来述职吗
我方家自然不是必须要联姻,但是我想稳住商家,商家牵一髮动全身,我不想看到那种局面发生,我很钦佩商北梟。”
方恪礼没说话。
方议长继续说,“薛锦绣向来和阁下有理念上的衝突,但是这次找到我,提出联姻的事情时,我就知道,她的用意是什么。
况且,方家不联姻,阁下还有个正值婚配的侄子,那个孩子,比恪承还要不如,配不上任何一个商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