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昭昭又受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打击。
老天爷真的是不长眼。
好人没好报!
晚上睡觉前。
商北梟想方设法的从昭的口中套出了昭找过的心理医生。
陪著昭睡著后。
商北梟一个人走去外面。
抽出一根香菸。
压在唇瓣中间。
单手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凌东,调查个人,一个叫桑吉普的外国心理医生,儘快把对方所有的资料发过来,最晚天亮之前。”
对方说好。
凌东没有立即掛电话,“太太如何了”
商北梟深吸一口香菸。
青白色的烟雾浓重的飘出来,“还好。”
凌东鬆了口气,“昨天我看到凌南给我发的视频,小十也在恢復中,先生,一切会好的。”
一切会好的。
商北梟重复了一下这五个字。
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嗯,你去办。”
掛断电话。
商北梟倚著栏杆,默默的將一根香菸吸乾净,任由夜晚的风吹散了自己身上的些许香菸味道,才重新走进病房。
小七睡在病床上。
昭睡在隔间里。
商北梟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晚。
睡不著。
不停的刷著小十的视频。
其实教授每天发过来的视频很多,给昭看到的,都是商北梟精挑细选之后確定不会暴露孩子身体情况的视频。
实际上。
孩子发病时候的视频,也有很多。
商北梟自虐一般的盯著手机屏幕,怕吵醒两人,商北梟没有开声音。
但是商北梟每一个视频都已经看了上百遍。
不用开声音。
就能准確的知道哪个节点,孩子哭了。
心臟都是闷闷的疼。
他的小十,他的小女儿,连哭都哭不出来,好像不会哭。
看著看著。
在手机蓝光的映照下,商北梟英俊的面庞上便泪流满面。
他商北梟一生一世,也没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怎么他的老婆孩子就被如此对待
凌晨四点钟。
田照的电话进来,“你想找心理医生直接找我啊,我懂的难道不比凌东懂得多多了”
商北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是真的忘记了。
忘记了田照夫妻俩就是心理圈的人。
田照一板一眼的说,“桑吉普的確是国外近些年比较出名的心理医生,一般很难预约上,桑吉普来往的也是达官贵人,业务能力挺好。
我虽然没有直接和对方接触过,但我之前一个导师曾经和他打过交道,说人挺好,不过,你找桑吉普干什么什么心理问题找我不行我虽然被吊销了资格证,可我的本领还是槓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