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商北梟的怀疑是错误的。
司政年和昭並没有任何血缘关係。
司政年想要在傅淑婉的身上得到的关於孩子的线索,和昭无关。
商北梟心里暗暗的放了心。
没想到这时,司政年也开口了。
他声音里满满是对往事的追忆和怀念,他说道,“我年轻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因为种种现实的原因没有走到一起,后来我知道她死於难產。”
说到这里。
司政年狠狠的顿了一下。
他苦笑著问道,“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商北梟將烟递给小五。
小五屁顛顛的跑过去给司政年点菸。
司政年尝到尼古丁味道,却越发心中苦闷,“都说那个孩子隨著妈妈一起走了,可傅淑婉告诉我,那个孩子还活著。”
商北梟问道,“她没有告诉你那个孩子的具体情况”
司政年点点头。
语焉不详说道,“傅淑婉只告诉我,说是个男孩,后来我想尽方法想要找到傅淑婉,但是徒劳,傅淑婉联繫过我一次,她想要从我这里买非法武器,我拒绝了。
不过我猜傅淑婉应该是想今天晚上,趁著商彤的结婚宴动手,所以我出去后並没有立即离开,我打赌傅淑婉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隔著几步远的距离,以及浓稠的黑暗,还有飘渺的烟雾。
商北梟盯著司政年的神色。
他不像再说谎。
商北梟便转过身去,望著远方的灯火通明。
司政年走到商北梟並排的地方。
一只手搭在栏杆上。
司政年问道,“若是你能找到傅筠的下落,能不能告诉我”
商北梟斜眼覷著司政年,“司署长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怕是更难做到。”
司政年心里將装模作样的商北梟骂了一顿,嘴上却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不只是你,怕是你二哥、四哥都要各显神通的找到傅筠。”
傅筠对於商家,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论正面刚,傅筠肯定是打不过商家。
可是傅筠在暗处。
在某一个角落里,观察著商家人的一举一动。
隨便出手。
只要商家防不胜防,对於傅筠而言,结果就是可观的。
晚风拂面。
夏秋交际的晚风,是清爽的。
商北梟问道,“司署长年近半百,至今未婚,就是为此”
司政年轻轻頷首。
他漾笑。
铁汉柔情的说道,“在我的心里,她一直都是我的太太,我虽未结婚,但是我有司太太。”
商北梟倒是多看了司政年一眼。
司政年轻嘆,他一副作为过来人的模样,他恳切地说道,“喜欢就要在一起,哪怕破除万难,有的人,一旦放手,就再也回不来了。”
——
昭和阿今给外婆讲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外婆惊的合不拢嘴。
这比她天天看的电视剧还要精彩,还要狗血。
外婆总结说道,“说一千道一万,这都是北梟的爷爷的惹出来的风流债!”
昭頷首,“差不多是这样。”
外婆又说道,“第二蠢的人就是傅淑婉的父亲,收养別人的私生子,却不告诉自己的老婆实话,这不是明摆著要製造家庭矛盾嘛!但凡他把老婆当成自己人、告诉老婆真相呢”
昭赞同。
外婆拉著昭和阿今的手,说道,“你们听好了,以后结了婚,要时时刻刻记住,夫妻之间最难得的就是坦诚,只是这俩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阿今说道,“结婚太可怕了,我不要结婚了。”
外婆笑著拍拍阿今的脑袋,说道,“別说胡话,怎么能不结婚呢要是你们年轻人都不结婚,咱们国家怎么建设,怎么发展”
昭好笑的说道,“外婆的思想觉悟就是不一样,我以为外婆会说不结婚不生孩子你老了怎么办死了谁收尸。”
外婆哼了一声。
傲娇的说道,“你这是站在个人层面上,我是站在国家层面上,我略高一筹。”
说著。
她打了个哈欠。
外婆挥挥手,闭上眼睛说道,“熬不住了,我先睡了,你俩也赶紧去睡,这天马上都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