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冷哼一声:“出息!既然打过照面,为何现在却没有再第一时间认出来”
黑袍人皱著眉头他也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上次见他他长得不是这个样,这次看到他也没怎么出手,所以一时间没有能认出来。”
老者喉咙里好似卡了一口老痰声音拉得老长:“既然那人都能跟你碰一碰,为何这次没有將人一起拉下来”
黑袍人並不想承认自己是有点担心两人联手实力太强,所以就想著稳一手先对付了叶攸寧之后再腾出手去对付陆修离:“那人也没多强,全靠符籙不要钱似的。”
老者没有再跟他纠结这些,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叶攸寧。看著那些尸傀在她手下都走不过三招有点心梗。这女娃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既然这样,就不能放任她继续在外面乱晃了,要是毁了他的根基后悔都来不及。
思及此,他给藤蔓下了命令。
黑袍人一脸莫名,刚才不是还说让她自己在外面玩玩吗他都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给叶攸寧安排什么样的难度关卡,结果他就是一个走神的功夫老祖就改了主意。
黑袍人不敢问,只能推著老者去往另一处。血腥气瀰漫,空间的洞穴之中迴荡著滴答滴答的声音。这不是在滴水,而是在滴血。整个山洞被画上了密密麻麻的各种符文,地上与穹顶之上各自有一个相互辉映的阵文。
被倒吊著的人都是在外面被人惦记著的天骄,如今每一个人手腕上被开了个小口子放血。他们的雪弟弟落在了地面上用青铜打造的一个巨大的阵盘,这阵盘之上的边缘上有著凹下去的条纹凹槽,滴落的血液就顺著这些条纹渐渐匯集到了阵盘最中间的的圆形凹槽。
明明血液都已经快盛满了圆形的凹槽,可不知道为何血液一直在匯聚,可那中间的圆形凹槽好似怎么都不会满出来。
每个人身边还有一个稻草人,这稻草人若是让叶攸寧他们看了也会觉得十分眼熟。
“老祖,还差一点火候。”
老者似乎动一下都很费力:“抱我过去。”
黑袍人將人抱起,老者好似就剩下一把骨头轻飘飘的。將老者放到了阵盘中间平躺,黑袍人將老者身上的黑袍褪下,老者终於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整张脸都是乾瘪的,好像是失去了所有血液的乾尸。可是他乾瘪的皮肤上却有著一圈圈青灰色的神秘图腾,这图腾黑袍人根本不敢去看。不管过去了多久,那图腾上残留的力量依旧让他觉得如大山压顶瞬间便能將他抹杀。
老者似乎看出了他的不舒服:“你先退下去吧!”
黑袍人应声退下,老者躺在大阵中间念起了一段晦涩的咒术。这咒术念出的同时,他脸上那青灰色的图腾瞬间好像也被激活了一半散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威压似乎是想要將这老者抹杀。老祖努力对抗著那些图腾发出了力量继续讲咒术念完,大阵瞬间亮了起来,圆形凹槽里的血液化作了一个个晦涩的符文在与他身上的图腾对抗。
“啊……”老者发出了痛苦的喊声,守在外面的黑袍人听见了也不敢有所动作。开玩笑,那是什么,那可是天谴!那是天道留下的记號,一旦老祖离开秘境必定会被天道捕捉瞬间便会降下天谴將其抹杀。
另一边,叶攸寧还以为对方会放任自己到处走走,没想到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藤蔓悄无声息將她捲起,叶攸寧自然不能不做挣扎那也太假了。
很快她就落败了,被藤蔓卷著进入了一个石洞里。
这次叶攸寧是真的被倒掛著不动了,神识偷偷外放確定藤蔓已经不见了叶攸寧也没有著急睁开眼睛。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周围还有各种被包成蚕蛹的人。叶攸寧仔细一瞧,她就说有点眼熟,原来还真是人面蜘蛛的蜘蛛丝。
小纸人从她衣袖里爬出去很快就割断了藤蔓,血液倒流了这么一会落地头还有点晕了。七星剑出鞘,將所有人全部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