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万般苦涩。
陈渊从一开始就盯准了他陈伐帧。
陈渊早早的就开始准备，吸收道子之争的所有机缘。
甚至于。
七大道子的武道记忆，将陈渊的武道真理彻底完善了。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武道……”
陈渊低喃出声：
“一个全新的武道！”
“什么武道？”陈伐帧震愕。
“技法一道！”
陈渊身上的气息还在强大，还在攀升：
“行肉身武道走至劫光境，再以技法破九阶死境壁障！
成就技法九阶！”
青衫猎猎，陈渊双眸淡漠：
“武道之主，好像并不是那般伟岸。”
嗡！
无尽的真理在韵动。
无尽的规则在新生！
听。
那是新生武道的声音。
这一刻。
新的武道！
新的世界！
开！
陈伐帧双眸狂缩。
【归一】所创的灰雾世界内。
第五席之上的那位虚影开始闪烁。
旋即。
第四，超越李知一！
第三，超越梵倪！
下一刻。
第二！
超越夏主！
此刻，就连陈伐帧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下一瞬。
第二席位的虚影竟是又开始颤动，有奔向第一的趋势。
“这第一，我不要。”
陈渊低喃出声，肉身之内的变化突然戛然而止。
原本要扣合在一起的大道规则被他硬生生阻断开来。
“为什么不成为第一！”
陈伐帧低喝出声：
“千日古神现的未来不会改变，你陈渊如今接受了道子之争的所有机缘。
你将会成为那个古神！”
陈渊双眸冰冷：
“我陈渊所为，就是为了让那个预言无法实现。”
“未来必定会实现！”陈伐帧低吼出声。
“有我在，实现不了。”陈渊声音淡漠。
陈伐帧双眸冷漠：
“你如今不是第一，自有第一出现！”
陈伐帧死死看着陈渊，最终微微摇头：
“也罢，属于我的故事该结束了。”
陈渊平静的看着陈伐帧：
“帝果在何处？”
陈伐帧眯起眼睛：
“陈渊，到了这一步，你何必戏耍于我！”
陈渊双眸冰冷，一手突然伸出，扣在陈伐帧的脑袋上。
“如今要冒犯祖上了，陈渊也略懂一些搜魂的武技。”
“陈渊！”陈伐帧瞬间咆哮出声。
下一刻。
“啊啊啊啊！”
陈伐帧嘶吼出声，感觉到一股有人直接将手伸入他的大脑开始揉捏一般的疼痛。
下一刻。
陈渊收手，眸色闪烁不定。
“帝果，不见了？”
陈渊看向远方：
“是谁？”
“陈渊！”陈伐帧七窍流血，嘶吼出声。
迎来的，是陈渊的一掌。
轰！
硕大的脑袋被陈渊倏然拍成血雾。
陈伐帧，死！
陈渊皱眉环顾四周，最终目光锁定在这一株参天的恶界破圣树之上。
他死死凝望，却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下一刻。
陈渊离开。
在陈渊身后。
那伟岸的恶界破圣树上。
陈伐帧的残魂出现在树桠之上。
陈伐帧呆滞，看着伫立在自己身前的那一道身影。
一时之间。
无与伦比的震撼在陈伐帧心底爆发。
“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