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此刻又把盯著大鼬纯一郎的眼神转而死死盯向了卡特,
但是卡特可不管这个,
又数了二十万筹码后直接推进了赌池。
嘴里笑道:“呵呵,偷鸡在我面前是不存在的!四十万我跟了!”
“嘶!”周围人响起了一阵的议论声。
“这卡特到底拿了什么好牌啊”
“问题是他怎么判断人家偷鸡的有些邪乎啊,”
“谁说不是呢,我看是他自己在偷鸡!”
“不见的吧……眾所周知华夏人玩牌就好偷鸡!”
被卡特说出偷鸡后,姬无用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只是眼神不再看卡特了,为了避免尷尬顺手拿起旁边的酒杯狠狠喝了一大口的啤酒。
现在轮到大鼬纯一郎说话了,
他可以选择退出,也可以选择跟注四十万,甚至可以选择再加注,
这傢伙用绑著绷带的手端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酒,
隨即把二十万的筹码扔进了池子里,
“四十万就四十万,我们大脚盆鸡不差钱!”
荷官朝著姬无用比划道:“请开牌!”
后者这次面无表情的把牌亮了出来,
是一对二!
引起了周围人一片譁然,
他这牌和公眾牌一个都合不上,顶多算个小对!
下这么重的注並且表现这么生猛,如今看来確实是在偷鸡。
“哈哈哈!胡先生,你刚才装的很像,但是不要用你的演技来挑战我这双眼睛!”
卡特得意的大笑两声,然后把自己的牌亮了出来,和公眾牌配出了两对!
“哼!得意什么这才是第一局而已,”姬无用冷冷的用手敲了下桌子后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两对都想贏牌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我是顺子!”
大鼬纯一郎此刻把牌甩到了桌上,
打开一看果然和公眾牌能组成顺子。
卡特脸上的笑容凝聚了,不过他並没有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开始重视身边这个来自脚盆鸡的年轻人了。
荷官示意大鼬纯一郎贏牌后,筹码推给了对方,
“哈哈哈,继续继续!”对方一局上百万筹码到帐,笑的很是畅快!
第二轮的时候,
我和卡特早早就弃牌了,
大鼬纯一郎则是继续加著注码,
姬无用、阿南德、朱莉夫妇押了一轮后也放弃了,
此刻只剩下了双胞胎兄弟俩和大鼬纯一郎在角逐。
在开牌的环节,大鼬纯一郎依旧是顺子,並且还是a大的顶顺,
看著大鼬纯一郎一副吃定自己兄弟俩的篤定表情,
双胞胎互相对视了一眼,
哥哥迪克从脖子上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十字架,
弟弟山姆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装酒的银壶,
两人对著牌嘀嘀咕咕的念叨了几句后,
墙上的风铃叮的又响了!
我一直开著眼呢,从头到尾看了个明白,
弟弟山姆的银壶里冒出来了个一身灰色长袍的鬼魂,伸出乾枯的手指朝著牌盒的位置比划了几下,兄弟俩其中的一个底牌就动了下,
哥哥迪克把十字架收好后看了看自己的牌,隨即满意的笑了。
亮出来后竟然是同!
大鼬纯一郎此刻气的一拍桌子,“你们当著我们所有人的面换牌还有没有廉耻了”
说到这里看向了荷官沙克,“你难道不管管吗”
后者耸了耸肩:“哦先生,你有什么证据呢如果有的话请提供给我,我非常乐意把他们俩的手给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