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雄不明就里地问道:“机关长!石田勇为什么要害你”
项楚苦笑道:“本机关长一不小心成了东条阴鸡的眼中钉。”
章飞若有所思地说:“项哥!东条阴鸡授意土肥原咸儿成立了暗机关,土肥原咸儿致电我,让我也加入他的暗机关,我想混进入获取情报。”
项楚担忧地说:“好兄弟!你若进去,等同又与狼共舞了。”
章飞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据冬子说,暗机关的规模和权力很大,咱们必须掌握其动向。”
项楚点头道:“好吧!你和富贵上去,致电土肥原咸儿,他若收你,咱们就靠上海黄浦码头。你上岸,小六等上船。”
“是!”
章飞和马富贵急忙领命。
东京,暗机关临时据点。
土肥原咸儿恨恨地说:“可恨南造芸子,竟然放走影机关长。”
高桥小正苦笑道:“机关长!恐怕她已经识破了你的阴谋吧。”
土肥原咸儿升官脾气见涨,怒斥:“八嘎!阴谋可是贬义词。”
高桥小正递上一杯咖啡,笑道:“如此表示你善於运筹帷幄。”
土肥原咸儿接过咖啡,优雅地品了一口,吩咐道:
“小正!上海情报会议取消,通知森下九泉赴港岛,继续追杀影机关长。”
高桥小正建议道:“机关长!森下九泉和他的助手恐怕杀不了影机关长,咱们现在有这么多的暗谍,为什么不多给他一点人”
土肥原咸儿冷笑道:“你真不知道,森下九泉是首相昔日的超级保鏢,手下有4位助手,號称『魑魅魍魎』,在支那身经百战,杀死过无数支那人。『黄泉判官』加上『魑魅魍魎』,杀影机关长易如反掌。”
高桥小正不服气地说:“首相既然有『黄泉判官』『魑魅魍魎』,干嘛还让我们成立一个『暗机关』”
土肥原咸儿诡秘一笑道:“首相说了,暗机关是他的『爪牙』,既要为他消除异己,还为暗谍赋予了神圣的使命。比如破坏支那经济,潜入支那重庆、延安等地,消灭支那国共两党重要人物,为圣战扫清一切障碍。”
高桥小正拿起名册,笑盈盈地说:“不如给暗谍编號,从你编起,你是1號,我是2號,后面的人按照厉害程度,依序排號。”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本机关长排零號,暗谍以號相呼,號还是电报代码。”
高桥小正苦笑道:“零代表没有,感觉傻得可爱。机关长!你確定要叫零號”
土肥原咸儿白了他一眼,呵斥道:“零威力无穷,不是你这小瘪三能理解的。快编號,然后集合人员,我们准备去上海。”
“哈咿!”
高桥小正急忙领命。
此时,房间电话响起。
土肥原咸儿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暗机关长!石田勇大扫荡新四军不力,还沽名钓誉、邀功请赏,简直无耻至极,你派人去南京,將之暗杀。记住!不得露出任何蛛丝马跡。”
土肥原咸儿自作聪明地说:“大人!属下栽赃给影机关长。”
电话那头呵斥:“影机关长早就离开南京了,別弄巧成拙。你不要呆在东京,火速赶往支那,组建暗机关精英潜伏队,潜入重庆、延安等地,刺杀支那的重要人物,刺探支那军情,宣传『大东亚共荣』,为帝国圣战扫清障碍,回头升任你为真大將。”
“哈咿!”
土肥原咸儿斩钉截铁地领命。
他放下电话,吩咐道:“1號!立即通知森下九泉,速去南京刺杀石田勇,为首相清除异己。”
高桥小正提醒道:“零號!你不派森下九泉去港岛,继续刺杀影机关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