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一把推开窗户,寒风颳了进来,点头道:
“嗯!的確非常寒冷,不便去拜访。”
高桥小正拿起金壶大声惊呼:“秦始皇的御用金壶”
土肥原咸儿一把抢过金壶,呵斥道:“小正!不得乱拿。这可是本大將送给东条阴羊的仙壶,里面装了或可升仙、延年益寿的仙酿。”
高桥小正嗤之以鼻地说:“怎么可能若是仙酿影机关长早就喝了。”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你不懂高层次的人说的话,这只是一种形容。”
高桥小正望著金壶,若有所思地说:“可是你傻不拉嘰的,影机关长为什么要无条件帮你”
“滚——!”
土肥原咸儿大声咆哮。
高桥小正才不滚,笑嘻嘻地说:“大將阁下!您既然收到了礼,应该致电影机关长,表示感谢。”
土肥原咸儿抱著金酒壶走进內室,吩咐道:
“哟西!你分別给影机关长和南造芸子发报。”
“哈咿!”
高桥小正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关上內室门,打开酒壶盖子,美美地小饮一口,感嘆道:“唉!真是太好喝了,飘飘欲仙啊。”
喝了迷魂酒的他,感觉两脚轻飘飘,倒床便睡。
多伦路77號,2楼臥室。
项楚和南造芸子被楼下急骤的电台电讯声惊醒。
项楚嚷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瞎发报”
南造芸子娇滴滴地说:“大雄!你去收报吧。”
项楚不好气地说:“找你的为什么我去”
话虽如此,他还是起床出门,乖乖地去收报。
待他拿著电文上来时,南造芸子已经梳妆打扮。
项楚惊愕道:“阿芸!天还没亮你就要去上班”
南造芸子反问道:“哪里来的电文”
项楚不想告诉她买金壶的实情,笑道:“土肥原咸儿感谢我资助他贿赂东条阴羊,对了!你干嘛起这么早嫌弃大雄了”
南造芸子抱紧他猛亲一口,苦笑道:“阿芸哪敢嫌弃夫君特使和夫人从国內坐飞机过来,我要带人去机场保障安全。”
项楚疑惑道:“什么特使特使是谁”
南造芸子笑道:“你的老朋友冬久米弓亲王,他作为头头派来的特使,专程去南京参加大东亚作战研討会。”
项楚奚落道:“米弓一天到晚瞎跑什么,我到哪里都能碰到他。”
南造芸子一拍梳妆檯,嚷道:“臭大雄!你为什么不去南京开会跑回上海来干嘛不知道东条阴羊要害你吗”
项楚苦笑道:“阿芸!你知道大雄胆小,担心被东条阴羊害死,不想去南京参加什么破会,只想回来陪著你。”
南造芸子摇头道:“大雄!你不参会更会被东条阴羊抓住把柄。你快收拾,隨我去接特使,然后保护特使去南京。
有亲王在,东条阴羊不敢害你。”
项楚点头道:“哟西!不过我想去对门看看儿子,顺便把给你买的苏绣取过来。”
南造芸子喜欢苏绣,也不想让他不高兴,摆手道:
“不得留恋余晓婉,快去快回!”
“时间还早呢,你急什么”
项楚笑道,亲了她一下,急忙奔出房门。
南造芸子嚷道:“臭大雄!我的妆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