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官渡,贾鲁河边不知名土山。
鬼子兵布满土山四周,嬉笑著观看土肥原咸儿的表演。
土肥原咸儿身著绿袍,手握青龙偃月大刀,骑著枣红马衝下土山。
土山拿一根烧火棍,惊恐万分地望著疾驰而来的土肥原咸儿。
章飞低声提醒道:“快逃!逃进河里。”
老者急忙赶著毛驴,朝贾鲁河那边奔去。
土肥原咸儿挥舞大刀狂吼:“顏良!拿命来。”
老者骑著毛驴,拼了老命地衝过河边的泥滩。
土肥原咸儿纵马追进河边泥滩,因为身材过於肥胖,把枣红马压进了淤泥中。
他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著华夏老者骑著毛驴渡过了贾鲁河,马上就要逃走。
丧心病狂的土肥原咸儿拔出手枪,朝著老者连续不断地开枪。
手枪子弹射程不够,华夏老者骑著毛驴衝上河堤,扬长而去。
土肥原咸儿没想到演砸了,气得大声狂吼:“章飞!號令全军过河,隨本大將斩杀顏良。继续关闭电台,保持无线电静默。”
“哈咿!”
章飞急忙领命。
他已经將土肥原咸儿师团的行踪告知项楚,越往西去,越孤军深入,被歼灭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港岛南丫岛,楚庐客厅。
项楚拿著南造芸子发来的电文,苦笑道:
“看来土肥原咸儿的行踪连南造芸子都不掌握。”
徐莱笑问:“那你告不告诉她,土肥原咸儿到了官渡”
项楚摇头道:“当然不能,否则就会让章飞暴露,而且咱们的军队还无法歼灭土肥原咸儿这支孤军。”
余晓婉不好气地说:“楚哥!国军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真让他渡过黄河进攻陕北”
项楚点头道:“是的!国军肯定想让土肥原咸儿师团渡过黄河去打八路军。”
汪曼雪摇头道:“既然是国共合作打鬼子,干嘛留那么多心眼”
项楚苦笑道:“这次我倒要看看,土肥原咸儿最终冒进到哪里。”
此时,书房里的电台响起电讯声。
徐莱奔进书房,抄录、译出电文,递给项楚,笑道:
“楚哥!林巧儿发来的,告诉你军统派出30多名特工,从汉中潜入陕北。”
项楚心头大惊,急忙接过电文,疑惑道:“奇怪!林巧儿是怎么知道我影机关电台呼號的而且,她干嘛要告诉我”
余晓婉急道:“楚哥!这封电报有太多的试探,千万不要回復。”
项楚点头道:“当然不能回復,不过军统这么干就太不厚道了。”
言毕,他坐下调整电台频道,向师父发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师父的电文回覆:
“小子!你报告得太晚了,该情报早已掌握。”
项楚感慨道:“厉害!原来一切尽在掌控中。”
此时,客厅电话响起。
汪曼雪接起电话,听了一句便掛了电话。
她高兴地说:“南风他爹!刚才是稻穀一郎来电,说原明勇被两名保鏢殴打之后,爬到楼顶跳楼自尽了。”
项楚笑道:“自杀的是替身!这下看谁来接替驻港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