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和刘正雄在车上,死死地盯著酒店门口。
刘正雄疑惑道:“机关长!原明勇会不会化妆溜了。”
项楚摇头道:“你觉得他化妆能逃过我的眼睛”
刘正雄不好气地说:“那你说怎么回事难不成不走门溜了”
项楚苦笑道:“咱们在酒店的三面都布控了,他绝对逃不掉。”
刘正雄指著大海说:“海上呢咱们可没布控。”
项楚一拍大腿,摇头道:“不好!这傢伙跳海逃走了。”
言毕,他急忙奔下车,刘正雄急忙跟上他的脚步,跑到海边。
项楚指著远去的船说:“老刘!原明勇早想好从海上溜走。”
刘正雄点头道:“是啊!咱们头一回遇到这么狡猾的敌人。”
项楚苦笑道:“比土肥原咸儿还狡猾,看来咱们得费一番工夫了,还是叫兄弟们撤吧!”
冀鲁豫三省交界,东明东南马头镇。
土肥原咸儿正在广济河边钓鱼。
钓了半天,半条鱼都没有钓下来。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八嘎!这里的鱼太不听话了。章飞!集合所有支那人,排光这条河里的水,抓出所有的鱼。”
章飞苦笑道:“大將阁下!这里可是京杭大运河,水太多了,排不光的。您再钓钓,鱼马上就要上鉤了。”
言毕,他朝桥洞
少年抱著一条大鱼,潜入水中。
土肥原咸儿惊愕地说:“从这里能到杭州”
章飞点头道:“是的!”
土肥原咸儿不禁犹豫了,咬牙道:
“若是本大將再钓不上来一条鱼,就让所有支那人下河抓鱼。”
此时,少年已经將大鱼掛上了土肥原咸儿的钓鉤,迅速离开。
大鱼拼命地挣扎,將鱼线向远处拖。
土肥原咸儿猛拽渔线,兴奋不已,大喊大叫:“哟西!终於钓上京杭大运河里狡猾的支那大鱼了。”
章飞上前,一起將大鱼奋力拖上岸。
他一天天让土肥原咸儿声色犬马,儘量少做坏事。
而且谎报军情,成天欺瞒著土肥原咸儿及其下属。
土肥原咸儿將大鱼拎起,疑惑道:“这条大鱼的反抗精神也太弱了,感觉像支那军人一样。
章飞!吉田联队扮演支那国军,秋田联队扮演支那八路,战况如何”
章飞笑道:“大將阁下!全都派出去了,扮演得非常成功。”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说:“哟西!帝国想战胜支那,必须挑拨支那红白两党的关係,破坏他们的统一战线。”
章飞內心无比震惊,这土肥原咸儿果然是一个中国通。
此时,一名鬼子报务兵奔了过来,大声报告:
“师团长阁下!冈村司令官来电,让您別在这里瞎胡闹了,去山西打八路。”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八嘎!本大將怎么胡闹了告诉冈村瘦猴,本大將在这里扮演支那八路和国军,挑拨他们的关係。”
章飞急道:“大將阁下!不要泄露您建功立业的秘笈。”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哟西!这条秘笈绝不能泄露。报务兵!致电冈村瘦猴,本大將马上打到八路老巢。”
“哈咿!”
鬼子报务兵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猛地站起身来,指著西北方说:
“章飞!集合所有部队,进军八路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