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部河一郎见他空著两手,疑惑道:“惊喜在哪里”
土肥原咸儿上前,双手掌捧著大下巴,笑眯眯地说:
“你不要为本大將召开表彰大会吗本大將应邀过来就是给你最大的惊喜。”
园部河一郎大感失望,摆手道:“因为你来得太晚,表彰大会已经取消了。”
土肥原咸儿怒斥:“园部河小儿!本大將听闻表彰大会,便星夜兼程赶到武汉,你敢说取消了”
园部河一郎在气头上,大声呵斥:“土肥原咸猪!你在鄂北战场损兵折將,本司令官让你回来,是要將你送军事法庭。”
言毕,他拿起电话拨给宪兵队,大声吩咐道:
“过来一个分队,將土肥原咸儿绳之以法。”
土肥原咸儿没想到他如此做,气得满脸通红,取出相机威胁道:“园部河小儿!你敢乱来,本大將就將你的丑事公之於眾。”
园部河一郎没想到留了把柄在他手里,囂张气焰如同被一盆冷水浇灭。
他想了想,语气缓和地说:“土肥原君!你把胶捲给本司令官,本司令官举荐你去华北参加对八路军的战斗,再立新功。”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八路军是世界上战斗力最强悍的部队,本大將欺软怕硬惯了,不想去华北,要留在武汉接替你的位置,夺取支那重庆。”
园部河一郎冷笑道:“你祖上打鱼,能有关係把本司令官弄下去,自己上来”
土肥原咸儿摇动手里的相机,笑嘻嘻地说:“你现在就向大本营发报,主动辞去11军司令官一职,推荐本大將出任11军司令官。”
园部河一郎没想到他是如此想法,惊得张大了嘴。
此时,数名宪兵在宪兵队长的带领下到了门口,吸引了土肥原咸儿的注意力。
园部河一郎猛地衝上,將土肥原咸儿手里的相机撞落在地,还故意踩上几脚。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八嘎!园部河小儿!你竟敢销毁罪证。”
园部河一郎指著宪兵队长吩咐:“中村!把这个无赖抓起来,扔进监狱。”
“哈咿!”
鬼子宪兵队长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一把扯开胸前的衣服,腰间是一排手榴弹,怒吼:
“谁敢动本大將,本大將就和他同归於尽。”
“嘭!”地一声。
园部河一郎气得拎起瓶,猛地砸在土肥原咸儿头上。
土肥原咸儿轰然倒地,在冰冷的地板上抽搐。
眾目睽睽之下,园部河一郎竟砸死一员大將。
鬼子宪兵队长特会来事,不想捲入大將间的是非,嚷道:
“走吧!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言毕,他急忙带著宪兵转身走人,且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园部河一郎望著地上的土肥原咸儿,不禁喃喃自语:
“我砸死了偽大將”
此时,那名女侍从官手握一纸电文,从內室出来,高兴地说:
“司令官阁下!村上起左报告,他带丰岛旅团已扮演成支那77集团军下属77师,请示效仿支那三国时期邓艾,走鄂西山路偷袭支那重庆。”
园部河一郎兴奋地说:“哟西!太好了,若是本司令官指挥部队拿下重庆,所立战功绝无仅有,杀多少土肥原咸儿都不在话下。”
女侍从指著地上的土肥原咸儿,娇滴滴地说:“司令官阁下!不如把他扔出窗外”
园部河一郎摇头道:“不!这头肥猪太沉了,不如让他在这里躺著。若是醒不过来,就直接派人送到火葬场。
玲子小姐!村上起左敬献本大將两瓶清酒,你我进內室咪西咪西。”
言毕,他拉著女侍从官进了內室,“呯”地关上房门。
土肥原咸儿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他先將保险柜打开,將里面的钱財席捲一空,然后將园部河一郎的关防大印、私人信件、照片、勋章等全部装进大背包,走出房间。
在经过电台室时,他见里面无人,闪进去向影机关长发出假77师的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