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冬子进屋,眼角还带著泪。
南造芸子接过电文,疑惑道:
“冬子!谁欺负你了”
山下冬子摇头道:“夫人!没有谁欺负冬子,冬子想念兄长了。”
南造芸子安慰道:“冬子!夫人再问问土肥原咸儿和影机关长,一定帮你找回兄长,放心吧!”
山下冬子躬身道:“谢谢夫人!”
言毕,她转身走出办公室。
南造芸子坐下察看电文,高兴地说:
“不错!大雄让向影成功打入了军统局。”
阿尾真子笑问:“课长!影机关长还没有製造较场口的混乱吗”
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这才几点重庆那里天还没黑呢。”
阿尾真子点头道:“真子操之过急了,重庆要晚天黑一个小时。”
南造芸子负气道:“青木莲真是可以,一天到晚想指挥我的大雄干这干那,她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阿尾真子笑道:“她这也是为了考验影机关长,她和中曾云潜伏这么多年,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
南造芸子不悦地说:“真子!通知青木莲,割裂影机关长与她们的联繫,互相之间不得再乱打扰。”
“哈咿!”
阿尾真子急忙领命,当即发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青木莲的回电。
“门主!谢谢你做出如此决定,我们真不想与影机关长取得任何联繫,他暴露只是时间问题,別牵连我们。”
南造芸子差点气晕,怒斥:“这个青木莲太囂张了,我的大雄可是帝国大將,谍战之王,她算什么东西。”
阿尾真子劝慰道:“课长!气大伤身,您没必要和青木莲一般见识。”
此时,电台电讯声再次响起。
阿尾真子急忙抄录、译出电文,念道:
“门主!我已派出狙击手刺杀参加新影片首映的支那要员,希望配角影机关长能为我的狙击手製造混乱。青木莲!”
南造芸子恨恨地说:“让我的大雄当配角,她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阿尾真子若有所思地说:“课长!你不应该这么早就把影机关长的棲身处告之青木莲,等同让她握住了你的把柄。”
南造芸子点点头,一咬牙,大声吩咐:“真子!致电青木莲,就说影机关长已经安全离开重庆了,没有配角一说。致电影机关长!他在重庆单独潜伏,除了向影,跟所有其他间谍不要產生联繫。”
阿尾真子躬身道:“哈咿!课长!您如此做显露出了门主的气势。”
南造芸子苦笑道:“青木莲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会自己派人调查我的大雄。算了!让大雄跟她斗吧。”
阿尾真子发出电文,笑盈盈地说:“课长!影机关长对付女人有的是办法。”
南造芸子瞪了她一眼,大声呵斥:“不可胡说!大雄只是本课长一个人的。”
阿尾真子急忙岔开话题:“课长!是否替山下冬子找影机关长和竹机关长,询问山下吉秋的情况”
南造芸子摇头道:“不用问了!山下吉秋已经重新回到了瑯琊总队,还成了一名营长,此事谁都不可说,知道吗!”
阿尾真子声音颤抖地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