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和寧採薇在臥室里逗弄孩子,甚是开心。
寧孝全躡手躡脚地走了进来,神秘兮兮地將一张电报纸塞给寧採薇。
寧採薇嗔道:“爹!都是同志,在家里没必要如此紧张。”
寧孝全正色道:“採薇同志!要始终保持高度的警惕性!”
项楚故作惊愕地说:“爹!你成了地下党员”
寧孝全点头道:“嗯!爹感谢老同学易安良啊,到老才明白一个道理,只有中国共產党才能挽救中国。”
“爹活明白了!”
寧採薇笑道,仔细看完电文,转手递给项楚。
项楚见电文上的字跡,疑道:“爹!这电文是你接收的”
寧孝全骄傲地说:“当然!採薇同志教会我收发电文了。”
“爹!在家里別这么正规。”
寧採薇嗔道,顿了顿,感慨地说,“楚哥!爹为了助力我的工作,主动放弃去浙江省任职了。”
寧孝全苦笑道:“爹这把年纪还当白党贪官干嘛小项在外面『拋头颅、洒热血』照顾不上你,爹就该留下来,共同为革命事业多做贡献。”
“谢谢爹!”
项楚感激地说,將电文纸点燃扔进垃圾桶,笑道,
“爹!採薇!打听八路军办事处3名失踪人员一事包在我身上,你俩不用操心了。”
寧採薇急道:“楚哥!你不能露面,上级这封电文是通发找人,说不定別的同志已经找到了。”
项楚不愿她產后担心,暂且安慰她说:“好吧!”
寧孝全急道:“小项!我藉助上街买菜买报閒逛,蹓躂蹓躂就找到了。”
项楚摇头道;“爹!你和採薇一定要小心,如今特务扩编人数越来越多,他们不去前线或敌后刺探情报,就喜欢窝在大后方对付我党同志,甚至比对付鬼子间谍还凶残。
为以防万一,我给你们俩一人一个影机关的证件。若是有事,你俩就说是影机关的,让他们找我或宋夕。”
“嗯!非常好。”
寧採薇欣然道。
不消说,她一直担心革命热情过头的老爹哪天真会出事。
寧孝全也点头说:“好吧!”
项楚取出两张空白证件和公章,开始填写,笑道:
“爹!採薇!你俩各拿一张身份照片就可以发证了。”
“楚哥!你竟然能隨时办证。”
寧採薇苦笑道,取出自己和寧孝全的身份照片给他。
“我可不是办假证!”
项楚笑道,將照片贴在证件上,盖上公章,递给他俩。
“真不错!”
寧孝全拿著证件连连点头,想了想说,
“小项!你在咱们这边的身份是什么”
寧採薇急道:“爹!不能隨便问同志的身份,这是我党的纪律。”
寧孝全笑道:“爹是问小项在白党这边的身份。”
项楚取出自己的证件给他,笑道:“採薇!我知道爹是问这个。”
寧孝全接过证件,惊呼:“楚公馆楚汐长官军统局名誉局长。”
蒋梅走了进来,责怪道:“老头子!一惊一乍的,別嚇著外孙。”
寧孝全將项楚的证件递给寧採薇,笑道:
“对!外孙就叫寧楚汐!”
寧採薇欣然道:“嗯!非常好,正好夕姐要当乾娘。”
人是经不起念叨的!
此时,隔壁房间电话铃声响了,项楚急忙跑去接起。
电话里面传来宋夕的声音:“阿弟!先生要你为长官们讲一堂对日斗爭的课,你快易容回楚汐雅居一趟。”
“给长官讲课”
项楚惊呼出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