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了手，脸色已经算得上苍白。
道奇还想掩饰。
但是林知知多聪明，这会儿几乎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声音和嘴唇都有点发抖。
道奇想扶一下她，被林知知推开了。
她看了看道奇，又看了看沈逾秋，声音有点哑，但是却又仿佛平静下来了一样。
“师叔，师兄，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师兄，你照顾好师叔。”
她需要理一理思绪。
林知知现在脑子乱的很。
道奇不放心，想跟过去，但是被沈逾秋按住了。
“师叔，让知知自己想一想吧。”
道奇这才止住了步伐。
林知知也不知道往哪儿走，只是漫无目的的溜达着。
道奇是为了她好，正是因为这样，林知知才会觉得疲累。
师叔担心她，她又何尝不担心师叔。
没有人愿意用亲人的命来换自己的。
她也一样。
但是无论林知知怎么想，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到底怎么了，心绪起伏这么大？”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林知知愣了一下，她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混沌。
但是，她刚刚确实听到了混沌的声音。
混沌“啧”了一声。
“我有时候怀疑你不是失忆了，是变傻了，传音不知道吗？咱俩有契约，我看你都快崩溃了，我当然能感觉到。”
混沌虽然事事都有些不靠谱，不过这会儿，林知知反而对他有点倾诉欲。
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混沌。
混沌声音带了点怪异。
“就这个？”
林知知顿了顿。
“这次不够？”
混沌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