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靠脸进入前三得了探花的人,能跟我和王子仁比?咱们当年那可是真凭实学拿下的前二!又不是花楼里的小娘子,靠脸有什么用?”
何慎不服,当即反驳。
古在田搓搓手:“咱名次不高,但这也不是看成绩的时候,考的再好也白搭,入了官场还是要看做事能力,对吧?”
老曹退了一些距离:“我连举人都不是,走到六品已经是遇到了王大人这个伯乐了,再高也不可能,诸位直接无视我就行。”
剩下三人六目相对,眼中火花四射。
王学洲弹一弹衣袖:“本官回去休假了。”
好不容易过上了休假的日子,王学洲喜滋滋回家,结果发现媳妇儿压根没空搭理自己。
听说本草堂那边最近正在研究什么疮疡科,给人开刀正骨头、或者缝合内脏之类的。
其他人听了就满脸惊恐,王学洲听了却肃然起敬。
这不就是外科手术吗?
简直牛逼!
“只是你这、你这身体受得了吗?要不咱就看着行了,别上手。”
王学洲看着媳妇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心中说不紧张是假的。
宗玉蝉一脸柔和的摸着肚子:“除了前几个月吐的厉害,后面我一点不舒服都没有,要不是看到肚子我经常都忘了我还有孕呢!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们拿死囚练手已经治疗了好几个,如果我有不适肯定罢手,你放心。”
王学洲也知道自己媳妇不是一般的小娘子,没成亲之前就跟着祖父到处跑,没道理跟他这个思想开放的人成亲了,反倒处处受限。
“那行吧!但一切要以你身体为主,有不舒服就立马停下,你现在可是两个人哩!”
宗玉蝉听到他没阻止,奖励的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我就知道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放心好了,等爷奶来了肯定不让我出门的,到时候我就不去本草堂了。”
嘿,这心里还挺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