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这几家怪不容易的,您说这几艘船出门一趟花费这么多,咱啥也不出只是税收上让让步,完全可以啊!以前不交税不也过了?”
徐墨大怒:“王大人!别忘了你是朝廷官员!是为陛下做事的人!所思所想都应该以陛下的意愿为主!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商人逐利,无仁义之行!他们这样做肯定是赚的比出的多,哪有那么可怜?你怎能帮着他们说话?”
“徐大人这话,恕我不能苟同!士以修治,农以具养,工以利器,商以通货,各就其资之所近,力之所及者而业焉,以求尽其心,其归要在于有益于生人之道,则一而已!评判他人岂能这么浅薄,用身份来定义好坏?再说回今日这事,我认为谢家主所言,完全在理,确实应考虑给他们适当的放宽。本官以钦差的名义,给他们三次出海不用交税的特权!就这么定了!本官会亲自上疏陛下。”
徐墨深呼吸了几口气,站起身冷笑:“您是钦差,代表了陛下,本官无话可说!但是王大人今日所言,本官定会一五一十的参你一本!”
徐墨拂袖离去,魏知府原地转圈,满脸着急:“大人!大人!”
他一脸着急:“诸位先吃,我去劝劝。”
“大人!大人!有话好好说····”
魏知府追着人去了。
几位家主有些呆愣。
他们纵横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但唯独看不透王学洲这个人。
每一次对方做的事情都精准的避开了他们的所有设想。
王学洲冷哼一声:“老迂腐!诸位,咱们吃咱们的,不用管他!”
王承志扭脸对陆世渊说道:“陆哥,瞧见没有?我儿为了咱们都和巡抚翻脸了!我早就说过,你们之间肯定有误会!我儿子对商贾那是没有一丝偏见的,和其他当官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