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家主的儿子便是丘维屏。
自从知道王子仁要来姑苏,他就立刻给父亲写了一封信,上面多次重点强调不要和王子仁对着干,避避风头再说。
可丘家主看着那封信想到的不是儿子的殷殷叮嘱,而是他一个老子竟然还要被儿子教育做事,简直倒反天罡!
谢自然听到他这样说,含笑点头:“自然有提及,毕竟是同年科考的人,我儿将他视为对手自然重视?只是再如何也是个年轻人罢了,翻不出天来。”
这话得到了丘家主的高度认可,他顿时笑了起来:“说的就是!学问做的好不代表他做官做得好,这做官的学问可深了去了,哪是这种年轻人能吃透的!以为在京里呼风唤雨惯了,到了这里也能这么威风?呵呵……”
谢自然有些微讶。
他刚才就是随口附和,现在听来却发现丘家主是真这样想的。
这就有意思了。
能让他儿子视为对手,常在他的信中提及的一个人,能是这么简单的?
如果都这样小瞧对方,只怕是要吃大亏啊!
他叹气着摇头。
难怪丘维屏和他儿子处了这么多年,他儿子却从没将丘维屏视为对手。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盲目自信可要不得。
谢自然等丘家主走后,立马唤来了心腹将一张画像递了过去:“时间也差不多戏也做足了,你现在找几个记性好的,看完这张画像就烧掉,悄悄的找到这上面的人,立刻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