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古在田知道一些::“牛娃子当时去了顺天府,将有人找他爷爷作弊的事情说了后,顺天府虽觉得可疑,但对他以证据不足打发了,牛娃子回家,我帮着他置办了灵堂,重新收殓了他爹和爷爷的尸体,他不让下葬,说是凶手一日未伏法,就一日不下葬。”
“我劝说无果,只好作罢。”
石明开口:“牛娃子整理遗物的时候,看到了他爷留下的信笺,上面写的被收买的全过程,他爷应该是自知逃不过,又缺那笔钱,所以才留下了证词,当时牛娃子带着东西准备找我,但是被邵大人截住了,他说可以交给他。”
“当时邵大人报上名字后,牛娃子想也没想就把东西给他了,跟着就走,我拦都拦不住。”
牛娃子祖上便是在工部做事的,牛娃子的爷爷家中也是因此败的,他怎会不知动了金丝楠木是重罪?
但因为缺钱,还是咬牙干了,干完后心中难安,这才写下了过程。
但他应该没想到,儿子也为此搭上了性命····
“其他证人呢?你们听说了是怎么来的吗?”
几个人摇头:“没见过,宫中消息也很严,一点风声都没露。”
王学洲也没失望,对着石明淡淡道:“明日准备一副棺材抬着,辰时候在午门,我们为方家,再加一把火。”
第二日,阴风阵阵。
窗户外面刮的呼呼作响,宗玉蝉被惊醒坐起了身子。
她刚想起身去检查一下门窗,就被王学洲拦住了:“我来关。”
两人睡觉时都不喜欢下人候着,因此这种小事只能自己干。
王学洲起身检查了门窗关好,便换上官服准备去上朝。
宗玉蝉奇怪的看着他:“你现在去上朝,就不怕方阁老的门生救人不成,拿你上次打人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