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摇头叹息:“下去吧,不出三日就有结果了。”
朱建兴高采烈的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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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蝉因为祖父和哥哥的事情,出城将自己手边的事情交接给了旁人,便回到县衙专心给两人调养身体。
这么大的事情她自然也没打算瞒着父母,当天就写了信用特殊渠道将信送回京。
赵长治居然敢这么对他哥哥和爷爷,只是抓进京中等待审判就太便宜他了。
她拿出自己的令牌交给影七:“调一批影卫在回京的路上将赵长治给本郡主废了!除了一张嘴巴可以留着回京认罪,其他的,我要让他全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
影七拿着令牌,身上有些肃杀:“是。”
他们这些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人死了名字自会有下一任过来接替,互相之间难免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影六等人的死亡,就是他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涟漪,只不过被他们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此时宗玉蝉这个命令,真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影七转身就出去发布消息,召集人手去追杀赵长治去了。
王学洲让金刀和石明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将朱典史这事给查了清楚。
当死者死而重生站在朱典史的面前时,他的眼睛都要脱框了。
“他、他、我··他···”
朱典史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脑子已经懵了。
王学洲摆摆手,让金刀和石明将人带下去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