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百姓自发的将人骂的老老实实规矩起来。
王学洲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看着对方,那里的百姓好像是得了夸奖,眼神锐利的看着周围,誓要将不老实的人,给按住。
“大人,田老爷让人伪装成百姓去县衙买粮,然后黑着一张脸去找安老爷去了,出来的时候可是满面春风,这俩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王学洲收到了朱典史的告状,不在意的摆摆手:“让他们买,使劲买!我还怕他们不买呢!不用搭理他们,城外的用水,现在供上了吧?”
朱典史拍着大腿:“那能不够吗?景家那湖,水位下降也有不少哩!景老爷可不好糊弄,您能从他手中不费力气的将水弄出来,真是这个。”
朱建也升起了几分佩服,景元善虽然名字中有个‘善’字,但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不然这半个县城的家底都是怎么攒下来的?
“行了,别废话,让人继续盯着。另外我看城外的灾民,这几天都有些懒散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这样下去我怕将人给养废了,县衙的这些衙役招他们也不是干苦力的,将手中的活放下去给那些灾民,修修城墙,挖挖河渠,让衙役监督就成,就当征徭役了,但不许伤人!听到没有?”
“是!”
朱典史满头大汗的跑了。
王学洲看着外面的大太阳,愁眉不展。
时间已经进入九月份,天上依然不见半点雨水,如果一直这样,后面只会更难捱。
其实他现在就挺难捱的。
用水不足的情况下,他已经一个月没洗澡了,当然衣服还是换的,只是也不勤罢了。
身上的衣服每日被汗意弄的黏黏糊糊,身上的味道能熏死人,也只能强忍着。
去城门口见宗玉蝉的时候,两人都隔着老远的距离,谁都不好意思靠近谁。
毕竟都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