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摊手:“据监察司所说,你们家的银针是扎在马的关节处,每走一步就格外疼痛难忍,所以才失了控,而那天老夫人是回城的路上出了事吧?出门的时候没事,回来却出事了,下手的人肯定是跟着你们家的马车走的,这才能精准的控制出事的时间。”
“什么人既能跟着马车走,还能在恰当的时机让马失控?就只有马车上的人。”
安平伯猛地站起身:“关在柴房里的两个丫鬟呢!将她们带来!”
世子凝重道:“我亲自去!”
安平伯面色紧绷,眉宇之间带着隐怒。
“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王主事,如果此事真的是你和崔家的恩怨牵连到了我们,此事定要让你给个交代!”
王学洲认真的开口询问:“此事百分之八十就是崔家干的,但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家他不害,就害你们家?如果真是你们家内部出了问题,您有没有想过对方是什么时候埋下的人?伯爷,老夫人尸骨未寒,您可莫要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啊!”
他这次上门,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合作,而不是来砸场子的。
当然,前提是在安平伯能沟通的情况下。
听了他的话,安平伯沉默不语。
安平伯府的管家脚步匆匆的进来:“伯爷!伯爷!出事了!”
“世子带着人去柴房提老夫人身边的两个婢女过来,到的时候却发现她们全都自尽了!还在墙上留下了血书,说是老夫人去世,她们自觉失职无颜面对,自愿去下边继续伺候老夫人!”
安平伯和王学洲不约而同全都站起了身。
这么巧?
安平伯气的上不来气:“看守她们的人呢?”
管家喘着气回答:“世子封了那里,正在审讯!”
“一群废物!连人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