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信邪,又接连找来四五个有经验的兽医,最后才在马的身上发现了两根细微的银针,深入了马的关节内。
马儿每走一步都会被针扎,自然就会变得暴躁、易怒、失控。
安平伯世子一身冷肃:“爹,刚才审问过了,不管是家中的马夫还是车夫,都对此事毫不知情,那些护卫因为看护不利,让马发狂,一时追不上马车,这才造成了今日这场事故!”
“在他们的住处和家中也没查到任何异常,几人失职乃是事实,儿子已经命人将他们打死,把他们家人的身契给了人牙子卖了,祖母身边的人,儿子不敢擅自做主,等祖母醒来再说。”
安平伯怒气难消:“绕了一大圈,成了我们伯府自己管理不善了?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那马腿上的银针,难不成是自己飞上去的?”
世子也满脸怒意:“此事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可我们家一向低调,出门也向来和气很少与人为敌,到底是谁要如此害我们家?”
安平伯眼神闪着寒意:“不管是谁,早晚会露出马脚,我们家查不到就让陛下来查,此事早晚水落石出!将京城翻个底朝天,我就不信找不到人!此事,我们家和背后之人,不共戴天!”
“老爷!老爷!母亲起高热了!快请大夫!”
伯夫人惊叫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安平伯和世子脸色一变,匆匆进了内室。
安平伯进了里面,看到老夫人满头大汗的趴在床上,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
伯夫人轻轻的晃着老夫人:“母亲?醒醒!醒醒!”
老夫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尖叫,让一群人看的心悸。
等到大夫来,一针下去,老夫人才终于安静下来。
“老夫人年事已高,被压断了腰又惊惧交加,此关怕是·····”
府里的大夫欲言又止,没说完的话大家却都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