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他们的路引,这些年早已遗失,不然也不会跟着山民生活。
几年前周名礼曾听说过此事。
听完之后他虽然也为那两个孩子感到惋惜,但他有不一样的看法:“虽然他们可怜,可此事毕竟只是他一人之言,不可全信。”
“不是夫子有偏见,而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事实真如他所说,只怕他这般经历,心性早已变了,你这般将人放在身边,不太妥当。如果对方心生恶念,你如何防备?”
王学洲想了想:“这么多年过去,学生确实不知他心性如何,但是君子论迹不论心。”
“当年我不过随手的一个举动,他就记了这么多年,只是听了声音就认出我来,并且愿意冒险助我们脱身,这行为学生认为他值得。”
更何况,他自己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周夫子见他坚定,也点点头:“做事无愧于心,那就按照你想的去做,只是既然将人放在身边,你就有约束教导之责,切莫做出对人不利之事。”
“此事我来办,你安心备考。”
送走王学洲,周夫子当即就写了一封信交给吴怀:“你明日寻一匹快马,将此信送去给朱子青,拿到路引再回来。”
吴怀点头。
有了夫子的话,王学洲毫无顾忌的倒头就睡。
第二天,白员外亲自将他们送到了距离贡院不远处的院子。
里面果真如白员外所说,雕梁画栋,曲廊婉转,四月里的天已经是满园翠绿。
白员外将白彦留在了那里招待几人,说是让周夫子指导。
这话虽然只是白员外的托词,但是周夫子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应付了事,教导王学洲他们时,顺便也将白彦给带上了。
考过了白彦的基础之后,几个人都意外的发现白彦的基础还不错。
周夫子心中有数后,对他们也开始了考前的训练:“我说过很多次,童生试制义题重中之重,能不能取中制义占了很大一部分,而破题就是题中精神血脉之处,你们必须认得明白了,了悉心中才能看出问题所在·····”
他从破题、起讲说到了束结,最后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