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陈衍嘴角止不住地抽搐，随即长叹，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低沉着声音道：“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相伴走过一程已经很好了，我不敢奢望太多，希望你也是。”
高阳的眼眶被泪水浸染，哪怕依偎在他怀里，却感觉身边的人随时会离去，再也找不到。
此刻，天不怕地不怕的高阳公主，前所未有的害怕。
“我......”
“毕竟我是人，你是狗，人狗殊途啊！”
高阳：“......”
“......诶”
她愣了好一会儿，眨眨眼，迷茫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脸瞬间涨红，愤怒地举起拳头，狠狠砸在陈衍胸口。
“......卧槽！”
陈衍险些窒息，这一下太狠了，他恍惚间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太奶。
“王八蛋！我很认真地问你，就会拿老娘开涮！”高阳真的生气了，一点不开玩笑。
再次举起拳头，还想给他来一下狠的！
“等等，桥豆麻袋！”
陈衍慌了，赶忙拉住她的手臂死死抱着，“你怎么还玩不起呢？”
“明明是你脑子突然进水，竟然问我这种傻到可笑的问题，我不就开开玩笑吗？”
“嘶~”他胸口隐隐作痛，倒吸一口凉气，“至于搞这么大吗？我都快被你锤死了！”
“谋杀亲夫啊！”
高阳用力抽了抽自己的手，发现抽不出来，没好气道：“疼死你得了，谁让你一天天老没个正经！”
“到底是我不正经还是你不正经？”陈衍嘟囔道：“还相信王老梆子的话，什么狗屁的谪仙人，我要是谪仙人，我能看得上你？”
“早特么找仙女去了！”
话糙理不糙，加上高阳早就习惯跟陈衍的相处方式，倒也没觉得生气，反而放松了下来。
她男人还是她男人，一辈子都是！
高阳明白这一点之后，见陈衍龇牙咧嘴地揉着胸口，又觉得心疼，轻轻替他揉了揉，温声道：“疼不疼啊？要不要我给你擦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