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高阳斜了他一眼,“你居然还会讲这个?”
“堂堂渭国公,能不能支棱起来?”
陈衍满头黑线,正想反驳,里面的郑观音似乎发现了他们,让小孩自己先读着,然后平淡地走出来。
“大名鼎鼎的渭国公、高阳公主,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郑观音很直接,就差没把‘我不欢迎你们’六个字写脑门上了。
陈衍淡笑,“按理来说,我应该叫您一声伯母,只看您这样子,估计也不会喜欢。”
“今日冒昧前来,确实有所求,但您应该不会希望我在这里说。”
郑观音上下打量陈衍一眼,面前的少年风度翩翩,整个人自信而又沉稳,尽管年少,但已经隐隐散发出一种掌权者的势。
跟同样年轻风华正茂的高阳站在一起,谁来了都要说上一声天作之合。
她心里暗叹,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又有些气恼:“我可担不起堂堂渭国公一句伯母,既然要说事,那跟我来吧!”
郑观音说完,朝他们示意跟上,往前走了。
陈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高阳。
看来,高阳说上次来跟郑观音说说理,这个理......怕是说到人家心里去了。
要不然不至于利用过他,还对他这么不待见。
正厅内,郑观音请两人坐下,然后亲自动手给两人倒了杯茶。
“说起来,这茶还是渭国公家的产业呢。如今这名为碧螺春的茶可谓是一两难求,我这还是前些时候,观音婢差人送过来的。”
“郑夫人既然想喝,明日我派人送几斤过来便是,一点茶叶罢了,说一两难求就太夸大了。”陈衍含笑回应。
郑观音不想和他扯这些事,直接问:“此事再说吧,渭国公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