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也没有通知我们啊。”
“可不是么!”杜构想起突然看见李君羡和李世民夫妇那一刻,心有余悸道:“我嘞个骚刚,当时一下子见到李统领和那两位,好悬没给我吓完犊子。”
“我开始还没多想,现在越寻思越觉得他喵的不对劲,估摸着,这两位是悄悄来的,根本没告诉过任何人,我们能收到通知那就见鬼了。”
房遗直忽然就沉默了,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当然,他不是因为李世民夫妇突然来此,而是因为杜构的说话方式。
“杜兄,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现在说话的方式......变化很大?”房遗直委婉道。
“有吗?”杜构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没有吧,我感觉我说话很正常,跟从前没鸡毛两样啊。”
房遗直:“......”
你还说一样。
这踏马一口一个他喵,一口一个鸡毛,这对么?
房遗直实在想不通,那个温文儒雅,谈吐有礼的杜兄怎么来渭南县之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瞧见房遗直无语的表情,杜构挠挠头,又仔细回想一遍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总算明白房遗直到底在说什么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房兄有所不知,跟陈兄混久以后,不免会被陈兄的说话方式带跑偏。”
“而且我觉得这样说话挺舒服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自在。”
“想表达什么情绪就表达什么情绪,贼有意思。”
“一句卧槽就能走遍天下。”
“现在的你估计听不太懂,等你以后跟陈兄接触久了你就明白了。”
房遗直:“......”
呵呵,还是算了吧。
他怕回家被房玄龄抽死。
别到时候东西没学到,卧槽倒是学到了精髓。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