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一低声问道。
虽然这个问题很有可能没有什么结果,但他还是问出了口。
“你随时可以离开,但是我可不保证你现在回去之后能活着...”
“......这...”
曹守一左右看了看。
...
他和他的父亲一样,才刚刚认识到眼前之人的可怕。
情敌?
这个称谓,就是对眼前之人的一种侮辱。
曹守一意识到,现在他唯一的活路就是听从眼前之人的吩咐。
最起码,他不会饿到,也不会冻到。
“我不走了...”
“哦?想通了?”
“不走了,我就跟着你们,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是突然聪明了?”
“聪明了!聪明了!”
......
陈平安抽了一口烟,想了想之后,说道:
“曹家现在的股票已经可用悲惨来形容了,你的那些叔叔大爷、太爷爷、老爷爷们...早已经把股票都兜售了,现在掌握着曹家最大比例股份的人,只有你了...”
“我只有5%...”
“你父亲死了,他的股票自然就是你的...”
“嗯...你想让我做什么?”
“去澳洲,把你们在澳洲的机器人智能公司接管了,然后停止售卖一切产品。”
“好!”
...
这些事情曹守一没有任何经验,也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
带着曹守一去澳州做的事情,自然都要落在赵明明的身上。
晚上。
深山吹起了一股凉意。
院子里,陈平安与赵明明坐在碾盘上,各自点燃了一支烟。
他提出了自己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