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浙省那边给她配的有勤务兵,全程跟着,咱们就在家里等着她来。”
姜喜珠穿着毛衣,疑惑的问道。
“真不去接奶奶吗?她会不会不开心?”
陈清河笑着从床头拿过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从被窝里摸出来珠珠的脚,一边给她套厚袜子一边说道。
“奶奶最讨厌搞排场,真去接了她才生气呢。”
姜喜珠能感觉到家里人对奶奶不是一般的重视,就多问了几句。
“奶奶建国前最高职位坐到了华东红军经理处长,建国后升任华东地区供给部长。
听着高级,其实就是筹钱。
打土豪,没收官盐,募捐,建立被服厂,兵工厂,节衣缩食攒家底儿支持抗战。
外公就是奶奶当年拉过来最大的资本家,为了能让外公踏踏实实的捐钱支持抗战。
奶奶从组织内部给妈找了好多青年才俊。
奶奶说,她刚开始每天都去齐家送男青年的照片和资料,都是高学历背景好有能力的,结果妈一个看上的都没有。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就破罐子破摔,让爸去试试了。
奶奶说爸虽然言行粗鲁,品行恶劣,没什么优点,但论身材长相那是数得上号的,当时迷晕了不少富家小姐。
结果妈真就猪油蒙了心,看上了爸,俩人很快就订婚结婚了。
爸妈结婚那天,外公一次性捐了五十架飞机,七十门大炮,两万斤粮食。
奶奶说,那是她第一次筹到这么多钱,虽然是靠卖儿子换的,但还是激动的好几天睡不着。”
姜喜珠再次被大资本家的财力震撼到了。
她突然感觉自己存折上的钱,也没有这么多了。
原先还是她格局小了,就她那点儿存款,也不知道够不够买一架飞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