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结婚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开着车看向珠珠。
“那珠珠你怎么选?”
姜喜珠剥了一粒奶糖放在了嘴里,笑着说道。
“我都要。”
陈清河嘿嘿一笑说道。
“真巧,我都有哎,咱俩真是天生一对。”
姜喜珠又剥了一个奶糖,喂到了他的嘴边。
“还行吧,你这样的水平,勉强入得了我的眼。”
陈清河知道珠珠在开玩笑,把珠珠递到嘴边的糖含进嘴里。
品着甜丝丝的糖味儿,十分配合的说道。
“勉强!像我这样能歌善舞,能文能武的青年才俊,哪里找,怎么算是勉强,咱俩是绝配!”
直到看见珠珠坐在旁边笑了起来。
他才没继续臭美。
两个人到家得时候,天才微微扫黑,一进门就听见家里热闹的说话声。
陈清河原本担心珠珠踩在雪上会滑倒了,从下车就虚揽着她的腰身。
珠珠怀孕的事儿除了他们家里的人,目前外人也只有他妈妈的几个医生徒弟知道。
听见家里的动静儿,他松开了人,但依旧小心的落半步跟在后面护着。
院子里陈清然正在挥着铁锹堆雪人。
贺霖一个大个子被陈清然使唤的团团转。
蹲在雪人旁边,捧着雪,一会儿往这儿补补雪,一会儿往那边补。
陈宴河手里拿着胡萝卜等着插鼻子。
客厅里。
陈德善和贺老爷子两个人聊的开心。
坐在贺老爷子身边的贺继业浑身都难受的不得了,像是沙发上扎了钉子。
偏偏在陈德善跟前有些不敢动弹,像个鹌鹑一样,规规矩矩的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