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陈清河从他爸那里知道了守备军区大院那边的流言。
气的明天想亲自带饼干过去。
这种玩笑话,有谁会当真!
再者不还有个前提条件,他娶不上媳妇吗!
就是他娶不上,他不喜欢苏晚晴那样的,跟这种人过日子,说话都费劲。
阴阳怪气的。
姜喜珠坐在床沿上泡着脚,手里捧着一本连环画看着。
看陈清河回来的时候,好像不是很开心,她从书里抬起头,柔声问道。
“爸喊你有什么事儿吗,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陈清河一边解着军装的扣子,一边说道。
“和苏晚晴有关的,你要是觉得心烦,我就不说了。
姜喜珠视线从他的脸上,又挪到了连环画上,无所谓的说道。
“都行啊,我无所谓,反正你自己的烂桃花,你自己处理干净。
再有下次,我就搬出去住。”
陈清河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完全相信珠珠说的这话。
但这些烂桃花,他自己都不知道有,突然就冒出来了。
想避都不知道往哪儿避。
他笑吟吟的拉个凳子到珠珠的对面,甩开拖鞋,脱了袜子,把自己的大脚放在了到小腿肚高的木盆里。
盆里的污水位顿时高了不少。
木盆是珠珠给他描述,他在家具厂待了一下午,亲自做的。
确实比搪瓷盘好使。
泡脚特别方便,能一下泡俩脚。
他脚指头搓着珠珠的脚背,小声的给她说着从爸哪儿听来的事情。
姜喜珠一听到清然的相亲对象,立马就来了精神。
“那贺霖住在海军大院,他怎么会认识清然?”
陈清河看珠珠听见这种事儿,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顿时觉得她无比的可爱。
因为苏晚晴和贺霖而造成的不开心,这会儿也都烟消云散了。
“清然原先寒暑假爱去戴河,贺霖的爷爷也住在戴河,俩老爷子经常一起打牌钓鱼。
贺霖爸妈工作都很忙,他爷爷带他多一些。
小时候清然跟他关系挺好的....”
大雪似鹅毛般的往下落,噗噗索索的。
姜喜珠洗完脚走到窗前,趴在玻璃上看雪。
陈清河倒了洗脚水出来,进卧室看见珠珠的背影,忍不住就贴了上去。
一会儿蹭蹭她的脖子,一会儿亲亲耳朵,一会儿手又不安分的滑到衣服里面去了。
......
次日,雪已经停了。
整个大院银装素裹。
吃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