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到现在还没任何动静,张郃扭了扭身子,看向宴会厅外,有些不安,
一个时辰转瞬而过,
宴会此时已经接近了尾声,别说袁绍了,连张郃都无聊的连喝了三盏酒,其他武将早就已经醉的不成样子。
‘看来沮公还是多想了,’,张郃在心里默默想到,看向吕布的眼神也少了很多敌意。
袁绍被士卒扶回住所,大多数人也都散了,张郃坐在原地没动,很快沮授就走了过来。
“儁乂将军,”,沮授走过来向张郃做了个揖,弄得张郃有些错愕,连忙起身还礼。
“在下无端猜测,扰了将军的雅兴,还请将军恕罪!”
“先生这是哪里话,”,张郃赶紧将沮授弯下的腰身扶起,“先生此举,皆是为了主公着想,虚惊一场岂不是最好?”
“是啊......”,沮授顿了顿,似乎有些无奈,“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这......”,张郃环顾四周,然后俯身向前,小声说道,“难不成先生还有什么顾虑,可是那吕布真是细作?”
“诶......”
“希望是我多想了......”
......
东光城外,
十里处,
李忧躺在一处土坡之上,闭着眼,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哼着小调。
刘备在前方来回踱步,时不时的看向远方,搓着手,看上去有些焦急。
走到李忧身侧,刘备缓缓蹲下,用手指戳了戳李忧的肩膀,后者睁开双眼,看见刘备正蹲在自己身侧,吓了一大跳。
只见他连忙坐起,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取下,随意的抛在地上,
“玄德公?”,李忧揉了揉眼睛,“有什么事吗?”
“伯川啊!”,刘备也不急,缓缓开口,“奉先将军传来的密信上说东光城内,今夜会有酒宴,此时城内将领多半已经喝醉,为何我们不趁机攻城,而是要等呢。”
“哈哈哈!”,笑容在李忧脸上绽放,“玄德公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