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一愣，他还真不知道出了啥事。
孙海迪第二句话也让其他人愣住了：“艾省长的车在党校门口，他也在等你。”
好家伙，组织部部长程昊友给李默请假，副省长的车在门外等着。
一众党校同学都傻眼了。
这是什么架势，莫不是天水市出了什么大事？
不过也不像啊，真要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不可能副省长的车在外面等着吧。
李默稀里糊涂上了车，这才看到艾龙。
“艾省长，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么？”
李默一脸纳闷。
艾龙看着他，苦笑一声：“确实有事，也确实是大事。只不过，是好事还是坏事，就要看你了。”
艾龙就把吴越商会来天水市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事还真有一定的戏剧性，周爱民在那里折腾了好几天。
没想到，人家就是冲着李默来的。
现在周爱民被架在那里，也没有办法了。
李默若是不回去，他自己都找不到台阶下来。
李默也是哭笑不得。
他也知道，杨慧聪也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杨慧聪打电话给自己，自己问他打电话干什么。
以杨慧聪的聪明，立刻就猜到自己并没有被安排接待。
再加上后面说的一些话，杨慧聪应当是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所以今天姜云山他们接待杨慧聪的时候，自然就被针对了。
特别是听说李默的方案被否定，对天水市能有好脸色就是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