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有你啥事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我跟老易有事说。”
傻柱等到现在,不就是为了看热闹的吗,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去,要不然这一晚上也不是白等了。
“抠儿,不是,三大爷,你们聊你们的,我在这,还能帮你们出出主意。”
这里是易中海家里,看易家的两兄弟也没有撵傻柱的意思,他作为一个外人就更不好撵傻柱回去了。
闫埠贵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对着易中河说道,“中河,我今儿来,还是因为你们厂里那个培训班的事。
你看,我家的两个儿子,也都是你侄子辈的,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工作,天天在街上晃荡,打个零工,也不是个事。
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闫埠贵说完,还把那两瓶二锅头朝前推了推,好似他那两瓶二锅头,不是二锅头,而是琼浆玉液一般。
易中河跟易中海听了闫埠贵的话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什么玩意,两瓶酒就想弄两个驾驶员的工作,想啥呢。
“三大爷,你这两瓶酒比别人两瓶酒好还是咋滴。
两个驾驶员的工作,就你这两瓶酒,你这算盘珠子别说蹦脸上了。
就是距离京城八百里的地方都能听到算盘珠子的声音。”
闫埠贵虽然被傻柱戳中心事,但是依旧不慌不忙,对于闫埠贵来说,傻柱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易中海的态度,还有易中河的态度。
因此闫埠贵觍着脸,“中河,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你就帮帮忙。”
易中河都无语了,这老抠不愧是老抠,空手套白狼,玩的是炉火纯青。
“闫老师,我刚才在院里说的不够清楚吗。
这次我的确是驾驶员培训班的老师,但是有一点,我说的很清楚,这是驾驶员车辆维护培训,不是给各个工厂培训驾驶员的。
这是两个概念,你难道不明白。
别说你家闫解放和闫解成连正式工都不是,就是他们是正式工,不是资深的驾驶员都没有资格去参加培训。
更何况这还是我们厂里的领导定下的名单。
所以你这是打错算盘了。”
易中河的话,是一点余地都没有给闫埠贵留。
但是闫埠贵哪能就这么死心。
这可是他们闫家逆天改命的机会,要是丢了这次机会,那么他们家的两个儿子,再想有这么好的机会,那指定是不可能的。
因此,闫埠贵也急了,“中河,别人肯定没有办法,但是你这不是全国优秀驾驶员。
又是这次培训的老师,你肯定有办法,塞两个人进去,肯定是没问题的。”
闫埠贵还怕易中河不答应,从口袋里抠抠搜搜的掏出一百块钱。
一脸肉疼的放在桌子上,“中河,我知道这有点为难你,这些钱,你拿着,全当是辛苦费。”
易中河差点气笑了,什么玩意,一百块钱就想让他帮忙。
再说这也不是钱的事,别说闫埠贵出一百,就是出三千,易中河我不会答应。
如果易中河在院里开了这个口子,那么以后这个院里的其他人找上门,怎么办。
因此易中河已经懒得理他了,但是傻柱可没想过这么轻易的就饶了他。
“闫老抠,你是怎么想的,一百块钱就想让中河叔,帮你弄两个驾驶员的工作。
你是不是光顾着在院里算计了,忘了现在市面上的工作是什么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