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厂里的奖励,谁也说不出什么,所以易中河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回来。
“中河叔,你这兔子不小,要不我晚上去给你掌勺,也跟着你蹭一口。
你放心,调料我带着,主食我也自己带过去。”
傻柱也馋了,这一个来月,整个轧钢厂就没有一场招待,外面也没有宴席,所以这一个多月,傻柱也没有尝到荤腥。
“没问题,你的手艺做这个正合适。
一会你就过来,正好晚上喝一杯,别忘了把雨水带着,让小丫头也改善改善伙食。”
易中河说完就把兔子交给傻柱了。
“中河叔,带我一个呗,我出酒,咱们晚上一起喝一杯。”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笑着说道。
“没问题,大茂也一起过来,正好咱们几个好几天没有一起喝酒了。”
在旁边看着的四合院住户也馋啊,但是他们跟易中河内心这么深的交情,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去占便宜吧。
就是他们有心想占便宜,但是在易中河,傻柱还有许大茂这,也就只能想想了。
院里的年轻人,就数他们三个最有本事,单位好,工作好,认识的人也多。
所以一般人在他们三个手里都讨不到什么好处。
但是有不信邪的人,那就是闫埠贵。
把占便宜刻在骨子里,就是忘记亲爹叫什么,也忘不了占便宜的闫埠贵怎么可能不想着占便宜。
要说傻柱跟许大茂是一个多月都没尝到荤腥了,那么闫埠贵可就是快一年都没有尝到荤腥了。
毕竟闫家的祖训,除了占便宜,还有一个就是抠,不仅对别人抠,对自己也得抠才行。
所以让闫埠贵自己买肉,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易中河,傻柱,许大茂三人谈笑风生,三言两语就定好了晚上的酒局,他也想跟着蹭一顿。
不过他是什么样的人,院里的人都知道,易中河三人更是对他了如指掌。
还没等闫埠贵张嘴,傻柱就说道:“三大爷,你不会也想掺一股吧,你先说你出啥。
我出技术和主食,许大茂出酒,三大爷你准备出啥。”
闫埠贵想着我出啥,我出人行不行,不过再怎么说,闫埠贵也是管事大爷,虽然平常占便宜没够,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也说不出来。
闫埠贵心想自己啥场面没见过,还能被你一个傻子给糊住了。
“傻柱,你还真别说,我家里还有一瓶好酒,那可是上了年份的汾酒,一般人别说喝了,就是闻都闻不着,等会我带过去,咱们一起尝尝。”
易中河心想,不会是闫埠贵到哪都拎着的掺了水的散白吧,这瓶酒在各大四合院小说里出场频率可不低。
傻柱还没开始怼闫埠贵呢,许大茂就率先开口了,“一般人了不是闻不着,人家是酒里面掺水,你那是水里掺酒,能闻着味就出奇了。
三大爷,你这好酒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我们胃口不好,喝不来你这个酒。”
闫埠贵被拆穿,也不生气,“你们年轻人懂啥,喝酒不就是喝个氛围,喝个感觉吗。
这酒里掺点水,更柔和,入口更顺,还不容易喝醉,这都是我多年的经验,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们呢。”
这把酒里面掺水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闫埠贵也算是头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