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院里的人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道,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主,
即使这些人看在你一大爷的面子上,听从你的安排,但是私下他们又有几个服气的。
再说了,你请他们吃饭,他们也未必会领你的情。”
易中海被说得有些动摇,但还是有些犹豫,“可这一直干着,突然说不干就不干,也不合适啊。”
易中河把烟掐灭,认真地说:“有啥不合适的,你就找个理由,就说身体不好,管不了那么多事了。
以后啊,你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别再瞎操心了。至于请客的事,就按我说的,一个都不请,落得个清净。”
易中海沉默了半晌,缓缓点了点头,“行,就听你的。”
现在的易中海是听劝的,最起码听的进去易中河的劝解。
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对于易中河来说,可有可无,甚至还能当成被人道德绑架的名头,所以易中河才会劝易中海别干了。
两兄弟又说了一会话,就听见傻柱在门口喊道:“一大爷,中河叔在这吗?我找中河叔有点事。”
易中河回道:“柱子,进来吧,中河在我这呢。”
傻柱搓着手进屋,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中上旬了,外面还是比较冷的。
按往年的情况,现在早就该下雪了,但是今年一场雪都没下,可能三年的自然灾害,就是从这个冬天开始的。
易中河对着进屋的傻柱说道:“柱子,找我有什么事啊!!”
傻柱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中河叔,你能不能帮我弄点荤腥,什么都行,鸡,鱼,肉,都可以,腊肉香肠也行。
我按照黑市的价格给你算钱,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