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意见?”
这朝玉露抿了抿嘴唇,摇头道:
“没有意见,只是夫君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
听到这话,李长生顿时便看向朝玉露,伸手便掐在了她的脸颊上面:
“好啊,敢说为夫随便。”
“我要是随便的话,你又算什么?”
“我们可是一样的。”
朝玉露听到这话,顿时脸颊羞红,将头埋进了李长生的怀中:
“这......”
“这能一样吗?”
“是夫君强行把奴家给......”
李长生轻笑一声: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我强行把你给拿下的?”
“你这是在履行自己的诺言而已。”
“再说了,半推半就,并不是真的拒绝,只是不好意思罢了。”
“别以为我不了解你们女人。”
朝玉露被李长生说的哑口无言,一张小脸满是通红。
无奈,她只能闭口不言。
见她不说话,李长生开口道:
“说说你身上的诅咒之力吧。”
“这样程度的诅咒之力,是为夫所见过的最强诅咒了。”
当然了,跟李长生的寂灭咒法相比,这等诅咒之力,不过是过家家而已。
朝玉露点了点头,看向天花板,眼中露出追忆之色:
“这已经是几万年以前的事情了。”
“当时奴家还是昆仑山的一个小小祭司。”
“昆仑山?”
听到这个三个字,李长生顿时一激灵:
“你是昆仑山的人?”
“而且还是女祭司?”
朝玉露对李长生的反应明显有些诧异:
“怎么?”
“难道奴家不可以吗?”
李长生轻咳一声:
“那倒不是,我只是对昆仑山这三个字很是耳熟。”
“在我们老家,也有一座山,名叫昆仑山。”
朝玉露微微有些诧异:
“这么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