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空间都承受不住，一道道空间波纹激荡间，一条漆黑的裂缝骤然出现。
“黑洞？”
李长生瞳孔微缩，沉声说道：
“轻轻一挥就有这般威力，要是全力一击，那还得了？”
灵筱婉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手中的匕首，满脸惊恐：
“要是全力一击，恐怕连世界都承受不住，规则都会崩塌。”
李长生若有所思，心里暗自琢磨：
“这吞天兽能吞噬规则。”
“用它的头骨炼成的匕首，竟然也有这种能力。”
“吞天兽，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在这时，李长生眉头紧锁：
“同样是吞噬的力量。”
“吞天兽和吞天之体，又有何关联？”
想到这儿，李长生浑身一震：
“我的吞天之体，会不会也有吞噬规则的能力？”
吞噬规则的力量......
李长生以前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一开始，他觉醒吞天之体时，只道是能吞噬天地之力。
后来又发觉竟还能吞噬气运之力，当时他都惊得不行。
至于规则之力，那会儿他压根儿没接触到。
后来虽说对空间法则和时间法则有了一些了解，但也从没想过法则还能被吞噬和破坏。
直到这次碰上吞天兽，他心里才有了这样的猜想。
“究竟如何，一试便知。”
李长生神色一凛，周身突然涌现出一道道诡异的力量。
灵筱婉没留意，下意识惊呼一声：
“不好......吞天兽怎么提前来了？”
李长生闻言说道：
“不是吞天兽，是为夫。”
听到这话，灵筱婉的目光瞬间落在了李长生身上。
当她感受到那无尽的吞噬之力时，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