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是真的幸福过啊。
魏辞盈把脸埋进草被,喉咙里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
过了几日,姜翡的嗓子总算是好了些,能勉强说几囫囵句话,但是嗓子还有些沙哑。
这几日姜翡喉间灼痛,吃不下东西,人眼见着清瘦了几分,害得裴泾天天对她冷着个脸。
几日后,姜翡已勉强能应付日常交谈,裴泾才同意她见了江临渊,就在王府的凉亭里。
已是二月上旬,春寒料峭,却已有暖意漫过枝头,万物都在酝酿着复苏的生机。
江临渊来时步履比往日轻缓了些,“小姐。”
姜翡转过身,“坐吧。”
江临渊点头落座,道:“王爷曾询问我当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小姐没有及时离开,我并没有说。”
“谢谢。”
“该道谢的是我。”江临渊笑了笑,“是小姐给了我一个答案。”
江临渊指尖落在茶盏上,声音里带着几分尘埃落定的怅然,“我与她相识两年,从初见时的惊鸿,到后来的情投意合,我曾发过誓,会和她相伴走完这一生。”
“我始终不明白,为何她突然就变了,非要置我于死地,我一直想要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小姐已经给我了。”
当夜在登科巷那间烧毁的房中,并不止姜翡一个人,还有江临渊,那个问题,也是为江临渊而问。
“那你相信她的那番话吗?”
江临渊沉默片刻,“本是不信的,可那种时候,她又有什么要撒谎的理由呢。后来我想,或许她说的是真的,这世上或许真有那样匪夷所思的事存在,否则怎能让一个人转瞬间就变得面目全非?”
姜翡捧着茶暖手,“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