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好心,见姜二小姐被人掳走,才出手相救。可您瞧瞧现在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说我抢了姜二小姐,还把人藏起来了。”
赵兴邦擦了擦眼泪,蹭到嘴角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裴泾看着赵兴邦,他分明记得当日在王府侧门时,赵兴邦伤得还没这么重。
“你这是又让人打了?”
赵兴邦连连点头,“我爹不问青红皂白,将我吊起来打了一顿,那鞭子抽得到现在骨头缝都疼!”
裴泾扣着椅子扶手,“本王不是已经教训了魏明桢,你爹怎会还误会你抢人?”
赵兴邦哭丧着脸,抽噎道:“可是王爷,您教训魏明桢的时候,我爹已经教训过我了。”
段酒立在一旁,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赵兴邦也真够倒霉的。
裴泾瞥了段酒一眼,又转向赵兴邦,“你这是在怪本王动手晚了?”
“不不不!小的绝无此意!”赵兴邦吓得一哆嗦,“我只能怪我爹打早了,怎能怪王爷出手晚了呢。”
“那你是想让本王替你做什么主?”
话音刚落,裴泾就看到姜翡从外面走来,目光顿时黏在了她身上。
裴泾望着她走来,莫名觉得她近来和从前不一样了,身上添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莫名的勾人,让他目光一落上去,便不想再移开了。
“王爷,王爷?您可在听小人说话?”
裴泾回过神,“你方才说什么?”
姜翡跨过门槛,接话道:“他说想让你替他说句公道话,外面那些人瞎传,替他澄清一下。”
“对对对。”赵兴邦说:“我早就改邪归正了,这些日子没再惹事生非,怎么大家还当我是干坏事的?”
“澄清而已,这有何难?”裴泾心情好,一切都好说。
他伸手让姜翡过来,对赵兴邦道:“不过,你确定要让本王替你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