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泾将她翻过来,“为什么?”
姜翡心头一跳,脸上热起来,故意板起脸道:“就是不行。”
裴泾眼里的那点星星像是要落下来,低声说:“我看了书了,以后不会痛,这是……这是过来人的经验。”
“过来人的话不可信。”姜翡语重心长道:“你对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痛?”
裴泾的脸“腾”一下红透了,皱眉道:“可,可也不是我想长成这样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大不了下辈子我投小点儿。”
姜翡被这话堵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听听,这叫什么话?让别的男人听见还不得砍死这东西?
裴泾往她颈窝里蹭了蹭,“书上说,两个人好,本就该这样。”
刚开荤的男人,对这方面像是着了魔,白日里瞧着端方,一到夜里就绷不住了。
潮热又在帐子里漫上来。
帐子里的潮热还没散,姜翡已经累得眼皮打架,呼吸渐渐匀了。
裴泾却毫无睡意,把她圈在怀里定定地瞧着。
怎么会有这么招人喜欢的小东西?软乎乎窝在他怀里,连呼吸都带着让他心尖发颤的甜。
裴泾越看越爱,喜欢得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又酸又胀。
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身子一扭,推着他的胸膛就从他臂弯里滑了出去。
裴泾又把人捞回来,动作放得很轻,一点一点往回带。
姜翡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火山爆发,赤红的岩浆滚滚而来,热得她浑身发烫,只能光着脚拼命往前跑。
好不容易看到一汪清泉,她连忙扑进去,浑身凉下来瞬间舒服了,可还没等她凉快够,岩浆又漫了过来,热得她一晚上都在找凉快的地方。
两人一个躲一个捞,第二天早晨起来,两人眼底都挂着大大的黑眼圈。